“你我是夫妻,你何苦如此害子衿。你這樣做,可對得起我?”常景程眼中閃過恨意。
梅氏腦子有些發懵。
小廝是她派過去的,戒指確實是她鋪子裡的,現在一口指認她,若是說她沒做過,夫君也不會相信了。
梅氏靠近常景程,跪在他腳邊,一邊哭一邊說:“夫君,我只是一時糊塗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啊!”
跪在後面的常子衿冷冷道:“你知道錯了?母親原來是要毀了我的一生!即便不是親生,也不至於這樣待我吧!”
梅氏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常景程覺得,這樣的婦人,實在沒有必要留在家裡。
一個女人,不能好好相夫教子,還對自己的兒子懷揣著惡意,想要毀掉他的一生,如此蛇蠍心腸,真的不能把她留在身邊。
他把住梅氏拉著她衣襟的手,用力向旁側甩去。
力氣比較大,梅氏直接撲倒在地。
“我常家,容不下你這般心如蛇蠍的婦人。我一紙休書,你回孃家吧。”
梅氏看著常景程,眼中淚光瀲灩。她以為常景程會罰她,萬萬沒想到會把她休了。
“夫君,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和你有一個孩子啊,你不能不顧我們之間的情分啊!”
“孩子,我自然會好好養著的。”常景程淡淡道。
梅氏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讓她們母子分離,還不如殺了她呢!
“夫君開恩啊!”梅氏又想上去抱住常景程的腿,被下人一把拉開。
“把她給我拉下去。”常景程開口道。
下人聽話地把人拉了下去,不顧夫人的鬼哭狼嚎。
常景程把目光落在小廝身上。
小廝感到一陣惡寒。
“拖下去,杖責三十,趕出府去。”常景程冷冷道。
三十廷杖,雖說打不死人,也得打殘了。
他求助地看向常子衿,常子衿只是冷冷看著他。
小廝也被拉下去了。直接就在院子裡開打,下人們都在一旁觀看,血腥之氣都傳進屋裡了。
一開始還有哀嚎,小廝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小廝臉上流下來,後來就沒動靜了,估計是暈了。
屋裡只剩下常景程和常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