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散了。
葉芷卉訕訕地裹著毯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太子對秦晚瓔說:“秦姑娘,你初來本宮府上,本宮中午政務繁忙,沒有為你設宴。晚上本宮為你設宴。”
“多謝太子。”秦晚瓔回答道。
隨後二人分別回了自己的寢殿。
太子走遠了之後,一旁的春櫻開口道:“二小姐,奴婢感覺太子殿下挺好的。”
秦晚瓔點點頭,太子給她的感覺,人也確實不錯。
隨後春櫻壓低了聲音對秦晚瓔說道:“奴婢看太子殿下看您的眼神和看旁人不同,感覺殿下對您有意呢。”
秦晚瓔微微愣了一下。
“以後這話,不要隨意亂說。”秦晚瓔語氣有些嚴厲。
這裡是太子府,怎麼能在此處議論太子?
“是,奴婢失言。”春櫻吐了吐舌頭。
秦晚瓔其實猜到,太子多半想要娶自己。
可是,她並不想嫁給太子。
想要在晚宴的時候,跟太子說自己不能嫁給皇室中人的話。
可是這麼想著的時候,心裡又有點難受,彷彿那句話說不出口一樣。
飛羽房間。
飛羽曾經救過太子,太子待他與旁人不同,給他設定了單獨的房間,不用和其他侍衛一樣,住在衛舍。
飛羽領了廷杖回來,如今趴在榻上,身上早就擦乾了,也換了衣服。
他是習武之人,二十廷杖對他而言不是很重,而且行刑的人知道他是太子心腹,還給他放了水。
不過,這兩天,也別想自由行動了。
這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飛羽,是我。我可以進來嗎?”門外是葉芷卉的聲音,嬌嬌軟軟。
“葉姑娘請進吧。”飛羽開口道。
葉芷卉進來了,手裡拿著一瓶藥。
“飛羽,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殿下責罰了。”葉芷卉一邊說著,眼淚一邊盈盈地在眼眶中打轉。
“葉姑娘別這麼說,是我沒有遵循殿下的旨意,殿下才罰我的。”飛羽回答道。
“那飛羽相信我嗎?相信是秦姑娘把我推下水的嗎?”葉芷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