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瓔沒開十秒預知,直接給幹懵了。
身後的春櫻也張大了嘴巴。
這魏宏文,是怎麼了?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魏宏文開口道:“秦姑娘,之前那把壞椅子是我放的,我之前有眼無珠,想要冒犯姑娘,還請姑娘恕罪!”
秦晚瓔恍然大悟。
原來那把椅子是你放的啊!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
她看不到和自己相關的事,這種小事她也懶得調查,就不知道椅子到底是誰放的。
不過,就為這麼點小事,也不用行此大禮啊!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秦晚瓔連忙起身:“魏寺丞快快請起,使不得使不得。”
“姑娘可是原諒我了?”魏宏文抬起頭來,跪直了身子道。
“原諒原諒,本來也沒多大事。”秦晚瓔急忙道。
可是魏宏文依舊沒有起來。
“秦姑娘神機妙算,如同神人降世,魏宏文願追隨姑娘為姑娘效力,還請姑娘不要嫌棄。”魏宏文認真地說。
魏宏文這個人,平時給人以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和秦晚瓔的六哥哥秦笑言有點像,甚至感覺比秦笑言還要頑劣。
可是此時此刻,卻變得一本正經,嚴肅極了。
秦晚瓔愣住了。
這是她沒有想過的。
這魏宏文竟然要追隨他,為她效力!
後面的春櫻也是瞪大了眼睛,還是頭一回看見有人跟小姐說這樣的話。
不過春櫻馬上反應過來,小夥子,懂事,有前途啊!
我們二小姐,幫人改命,救人性命,那可是手拿把掐的,若是投靠了二小姐,確實會有數不盡的好處!
秦晚瓔定定看了魏宏文幾秒。
此人心性不壞,又重感情,只是頑劣了一些。
平時有些好賭,輸了些銀子。
好在永寧侯府有底子,不然真不夠他敗的。
“你若誠心要跟隨我,就要戒賭,遠離那些帶著你賭博的朋友。”秦晚瓔開口道。
【這魏宏文,被賭博害得不淺,後來家裡不肯給他錢,他甚至還會去抬錢,還不上又偷了家裡的錢,家都要讓他敗光了,他母親直接被他氣死了。】
【他跪在母親屍身前,一邊哭一邊狂扇自己耳光,從那以後才戒賭了,不過已經晚了,逝者已逝。】
魏宏文聽著秦晚瓔的心聲,後背都滲出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