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蕾點了兩道菜,溫無憂也沒太注意是什麼,估計也是富商給的銀錢。
飯菜吃到一半,溫無憂離席說去如廁,走了之後卻在門外躲了起來,觀察著呂蕾的行為。
看見呂蕾在她的酒杯裡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又晃了酒杯兩下,使其搖勻。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溫無憂心中還是像刀扎一樣疼痛。
自己處了這麼多年,這麼信任的好閨蜜、好姐妹,竟然要這樣害自己。
溫無憂回到了座位上。
嘈雜的酒樓裡,呂蕾端起自己的酒杯,對溫無憂說:“無憂,我敬你一杯。這些年,多虧了你照拂我,我才能有今天。”
溫無憂心中冷笑,卻佯作感動的樣子。
她一手端起酒杯,另一隻手的青色寬大的衣袖擋住嘴巴,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
溫無憂看上去是把酒喝了,實際上,酒都倒在了腿上放著的的手帕上。
隨後把手帕扔在地上。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呂蕾,發現呂蕾嘴角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轉瞬即逝。
隨後,扶著額頭,故意說道:“蕾兒,我頭好暈,不勝酒力了......”
隨後伏在了酒桌上。
呂蕾叫了溫無憂兩聲,看她沒什麼反應。
冷冷看著她。
今天,那位老爺帶了不少人出來,你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她直接把溫無憂扶到了之前開好的房間裡,放在床上躺好。
隨後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看上去四十歲上下,大腹便便,一臉油光水滑。
呂蕾嬌媚地看了他一眼:“你的人,已經給你帶來了。別忘了你的承諾。”
富商笑得一臉油膩:“放心,事成之後,把你們都娶回來。”
呂蕾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出了門之後,富商露出猥瑣的笑容。
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有這樣的愛好,也沒少幹這樣的事。
他靠著這一招,納了不少妾。
反正他有錢,不在乎多一房小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