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個呂大吉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會趁人之危,幹下這等事情。
這才有了後面的一而再,再而三,兩人沒完沒了的牽扯下去。
“你胡說!鐵頭兄弟,你別聽她的!這娘們兒冤枉我。”
呂大吉不明所以的耐著性子,聽完了王春兒的講述,頓時便炸了毛。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他呂大吉自認為不是個什麼多好的人。
可也從來沒有做出過這種,帶著昏迷的女子,去草棚子裡幹那男女間勾當的事。
“天地良心吶!我呂大吉可以對天發誓。”
“從來沒有把哪個昏迷的女子,扛去自家草棚子。”
“更別提還幹出那種事情來!”
呂大吉一邊說著,一邊手指著蒼天,臉上帶著一抹前所未有的認真。
王春兒頓時愣住,臉上滿是茫然。
看著呂大吉信誓旦旦的樣子,一副可以指天發誓的堅決態度,有些不太確定起來。
曾經那些被她忽略掉的細節,現在經過呂大吉的口裡一說,彷彿都在腦海中浮現。
“不是你?!”
她喃喃地說著,直直地盯著呂大吉,似乎要在他身上,盯出一朵花兒來。
“真的不是我!我這人吧......又不是自家沒有婆娘,哪裡會看到同村的女子昏倒,便趁人之危?”
呂大吉撓了撓頭,咧嘴笑了一下。
王春兒徹底癱坐在地上,眼裡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只不過吧......後來春兒找上我,然後我們倆個就.....嘿嘿嘿!”
後面的事情,他敢做自然是敢認的。
“照你這麼一說......最開始的時候,弟妹豈不是跟另一個人......”
呂氏像是抓住了事情的重點,驚訝地捂著嘴,不敢相信地看向跪坐著的王春兒。
天吶!她這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
在場的幾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看向王春兒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審視與怪異。
“當家的......我......”
王春兒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的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