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律法,他偷去價值如此多的銀票,這條小命怕是難保啊!
“差爺!差爺行行好!”
“你跟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要帶我們兩個去哪裡啊!”
餘建才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又被人從牢房裡拎出來,心下不住地忐忑。
“廢話少說,見了大人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劉捕快推搡著叔侄倆,很快到了大堂。
餘建才一見這個架勢,兩腿一軟,頓時跪在地上。
“草民餘家村村長——餘建才,見過大人。”
他顫顫巍巍地磕了頭,哪裡還顧得上身後的大寶如何。
“還不過去看看,偷你荷包的,是不是下面跪著的那個小子!”
上首坐著的大人頭都不曾抬一下,朝一旁站著的男人說了句。
餘建才只覺得一陣風從他的身邊刮過,一個男子從上邊走過來,一把揪住他身後不遠處大寶的衣服領子。
“好你個臭乞丐,偷東西居然動到小爺頭上來了。”
“哼!快把荷包交出來,小爺我饒你不死!”
男人顯然已經知道,之前那個被他暴揍一頓的小乞丐已經一命嗚呼了。
此刻揪住大寶之後,倒沒有在公堂之上對他動手。
大寶被迫跟這個男子對視,看著對方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竟有種莫名的悵快。
他已經沒了爹孃,更是接二連三失去兩個弟弟。
現在的他,就只是孤家寡人一個,哪裡還會在意其他?
這個男人的荷包,他偷了又如何?
想必,那張被他扔掉的紙,對這個男人來說,無比的重要。
看著死到臨頭,居然還咧嘴一笑的餘大寶,朱佑安氣得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以解心頭之恨。
只可惜,銀票還沒有找回來,這個臭乞丐的小命,暫時還得留著。
“什麼荷包?我身上可沒有荷包。”
大寶淡淡地說著,絲毫不懼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才不在乎這人是不是通判大人家的什麼人,有本事他們給自己一刀,給他來個痛快的。
“不信你直管搜啊!搜得到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