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們之間商量好的事情,他也拋到腦後不管了。
這怎麼能行?!
眼看著只差這最後的一步,她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娘......我的傷口有些疼,想趁著時間還好,去吳大夫家換個藥。”
“一會兒就回來,您放心吧!”
大貴說出之前就想好的說辭,一邊安撫著孃親。
他是真的不想,也不願跟老餘家的那個餘冬玉洞房花燭。
那個姑娘他曾經見過幾回,雖說在村子裡而言,還算不錯。
可跟希月比起來......那就不是差得一星半點了。
他甚至想不出,除了那副乾淨的身子,她還有哪裡比希月強。
要人才沒有人才,要手藝也沒什麼手藝,聽說在家務活上,幾乎是個白痴。
在老餘家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就連繡個花,都比別人醜得多。
可笑她竟不自知,還敢拿出來四處賣弄。
這樣一個女子,哪裡配得上他大貴?
不管是不是做他的媳婦,他都不想跟這個女人,沾上一點點的關係。
“傷口又疼了?早說了,讓你去吳大夫家多拿些藥。”
“就在宅子裡,讓你弟弟替你換藥,你偏不聽。”
琴嬤嬤擔心地看向兒子受傷的地方,語氣中帶著絲埋怨。
隔著一層衣裳,她也看不出兒子的傷,到底如何了。
只得讓開幾步,放他出門。
“你可記得,早點回來。”
“這次換過傷藥之後,再多抓幾副藥,也省得天天往吳大夫家跑。”
琴嬤嬤忍不住交待道。
“孃親放心好了,我都知道的。”大貴恭順地說道。
至於他溜出宅子之後,還會不會及時回來,什麼時候回來,就不是孃親說了算的。
看著長成大男人的兒子,琴嬤嬤嘆了口氣,輕輕地替他整了下衣領。
“早去早回,可別跟娘玩什麼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