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何必憂心,再怎麼說當年承志可是過繼給了咱們。
這個可是開過祠堂,上了族譜的事情。
哪裡是二弟夫妻倆個說改就能改的事兒?”
要不是他們看承志現在出息了,還會巴巴的想著將他要回去嗎?
“咱們的寶兒將來可是要靠著這位親大哥的,有個做官的大哥,他未來的路也會更順暢些。
再不濟,寶兒還可以接手這個酒鋪。
有他大哥幫襯著,咱們家這個酒鋪說不定還能開到縣城,甚至是府城去。
難道說承志一個讀書人,以後做了大官,還會在意這麼個小酒鋪子嗎?”
洪氏想得可是更長遠一些。
承志一看就是塊讀書的料子,寶兒才幾個月大,未來如何還不好說。
有個親大哥幫襯著,跟有個堂兄幫襯著,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再說了,咱們家還有四個閨女呢。大妮已經說了親事,就不提了。
二妮、三妮和四妮將來的親事,還等著承志考上秀才以後再商議呢。
這親弟弟是秀才,跟堂弟是秀才,說出去能一樣嗎?”
洪氏想到還等著說親的三個女兒,更加堅定了要留下承志的信念。
“可是二弟家的胖頭……唉!”
“要是胖頭還活著,咱們完全可以不在意二弟的話,只當他沒提過。
可是現在……咱們總不好,讓二弟家斷了香火吧。”
餘建豐說著,苦惱的坐到了椅子上。
“當家的這就沒想明白吧!”
“要我說,二弟夫妻兩個還這麼年輕,完全可以再生個兒子。
讓二弟妹好好養養身體,說不定三年抱倆也不是問題啊。
何必總盯著咱們家承志不放呢?還不是看承志現在出息了,馬上就要考秀才。”
餘建豐也是萬分的煩憂,胖頭的夭折他們夫妻連面都沒敢露。
“你說得倒輕巧,二弟妹生了胖頭之後快六年了,也沒有動靜。這兒子是那麼好生的嗎?”
只是不論如何,要讓他放棄承志,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