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當真是給了李信一個特大號的驚喜,沒想到這樣都行,果然是柏拉圖式的愛情,僅憑著突如其來的心靈感受,就能讓自己愉悅。
那如果再進一步又會怎樣呢?
突然李信又想到,如果是在現代的一夫一妻制社會娶了這樣一個妻子,顯然是個悲劇,因為你還沒開始,她已經結束了。
‘女人啊,果然不可理喻!’
李信暗暗搖了搖頭,轉頭看去,費珍娥與竇美儀還在睡著,於是躡手躡腳上前,抱起了靠在外面的費珍娥。
“啊!”
費珍娥一下驚醒,一看是李信,連忙掙扎道“攝政王爺,快把奴婢放下來!”
李信被柳如是撩撥的腎火旺盛,哪肯放下,嘿嘿一笑“別動,本王抱你上床,以後我要回來遲,就別等我了。”
說著,見到一臉驚惶的竇美儀要站起來,又道“你先等著,我把珍娥抱回屋就來抱你。”
“噢!”
竇美儀連忙坐了回去,俏面隱現一絲羞喜之『色』。
她自小經過宮裡的嚴格培訓,服從溫馴而又聽話,只要李信的吩咐,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說句不中聽的話,如寇白門、卞玉京這類的名伎花魅,從小訓練的是如何魅『惑』男人,而竇美儀受的教育,就是把她變成一個傭人。
寢屋的屋角燒著炭火,有鐵皮管道把煙氣通往屋外,屋子裡溫暖如春,費珍娥知道掙脫不掉,緊張的把腦袋埋進李信的臂彎。
事實上她也是受的宮女教育,『性』格中天然帶有溫馴的一面,只是她的『性』子比竇美儀跳脫,而且竇美儀是張皇后的宮女,與崇禎很少接觸,談不上什麼忠心。
費珍娥則在乾清宮服侍過崇禎,後來被賜給了長平伴讀,她自認為早晚會被崇禎寵幸,如果不是國遭大難,周顯家退婚,一旦長平嫁過去,她就會回到崇禎身邊,因此對崇禎忠心耿耿,也連帶排斥反感奪了崇禎江山的李信。
但是李信『性』子隨和,易於相處,不象崇禎時刻保持著威嚴,又從不強迫她做什麼,再有竇美儀在耳邊嘮叨,漸漸地,她改變了對李信的印象。
不要小看閨蜜的作用,再加上走南闖北,見識漸長,目睹崇禎治下是怎樣一個大明,李信又是如何力挽狂瀾,百姓是如何的安居樂業,自然而然,崇禎在她的心目中地位大降,與昏庸無能聯絡起來,李信則是英明神武的化身,對崇禎的忠心轉移到了李信身上。
‘罷了,罷了,我只是他的奴婢,這身子早晚是他的,他想要就拿去吧!’
眼見床可榻將近,費珍娥暗暗嘆了口氣,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李信把她放到床上,一手捉住了她的腳踝。
“不要!”
費珍娥猛睜開了眼睛。
李信微微笑道“不脫鞋子怎麼睡覺?”
“妾……自己來,王爺是主子,妾是奴婢,哪有主子給奴婢脫鞋的道理,妾還沒洗腳!”
費珍娥好說歹說李信就是不放,頓時急了。
李信把她推回去,笑道“知道自己是奴婢還敢不聽話?躺下,躺下,我就好這口!”
說著,輕輕一摘,把那繡花小鞋脫去,再除去襪子,擺放進了被窩。
那時的女『性』,已經開始纏腳了,但不普遍,如宮女、名伎、歌舞伎等需要跑來跑去的,幾乎不纏腳,即便纏,也不象清代那樣纏的變態,而是隻纏腳的兩邊,使得雙足修長瘦削,對於行走奔跑幾乎沒有影響。
費珍娥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嚶嚀一聲,面朝裡,背過身子,心兒砰砰狂跳。
“別睡著啊!”
李信叮囑了聲,回到外面,把竇美儀抱入屋。
竇美儀早在越南的時候,就把身子給了李信,倒也是落落大方的任由李信脫了鞋,鑽進被窩後,見李信要出去,連忙道“李公子,可是要洗浴?奴婢服侍你吧。”
“不用了,我一會就回來!”
李信擺了擺手,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