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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坐鎮海州,來自於各方的反饋源源不絕的遞送過來,附合者寡,責罵者眾。
高桂英看著那一封封的文書,嘆了口氣道:“李公子,你怎麼就敢肯定洪承疇必降了滿清?”
“不是有那七大理由麼?”
李信呵呵一笑。
高桂英沒好氣道:“少來,就算你說的頭頭是道,難道洪承疇就不能死在亂軍中?”
“是啊!”
慧梅點頭道:“我也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張鼐你說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又有慧英在一旁的暗示與幫腔,慧梅對張鼐的態度有了明顯好轉,相處時自然了許多,只是還在迴避著與張鼐的婚事,不過張鼐已經很滿足了,這時笑道:“李公子肯這麼說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洪承疇沒死,已經投了滿清老憨王。”
“總司令,有李自成的訊息了。”
黃海突然在外喚道。
“拿進來!”
李信招了招手。
黃海步入屋內,奉上了一封信函。
李信開啟一看,恨其不爭的嘆了口氣:“李自成與羅汝才合兵近三十五萬,又去開啟封了!”
高桂英、張鼐、慧梅與慧英面面相覷,都現出了一絲不自然之色。
慧梅便是道:“闖王是怎麼回事啊,開封本就無險可守,又挨著黃河,一旦黃河潰堤,不堪設想,我橫豎看不出開封有多重要,真要以開封為都,還不被圍著打啊!”
張鼐附合道:“開封不如洛陽,早前洛陽被破,軍中就有不少人勸闖王定都陽,只是闖王非要去開封。”
李信笑了笑:“李闖有執念,知道什麼是執念不?就是心魔,李闖兩攻開封不下,開封成了他的心魔,不過我看,這次他也落不到什麼好結果。”
高桂英不解道:“開封早已兵疲糧盡,雖有丁啟睿與楊文嶽的二十萬大軍救援,可明朝的兵還能打麼,就拿左良玉來說,他年事漸高,長年征戰,大明卻未有起色,難免心疲志消,手下的兵卒又以搶掠為生,造下了多少殺孽,我感覺這個人的銳氣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哪還有奮勇力戰之力,連左良玉都撐不住了,何況丁啟睿、楊文嶽之流,因此闖王此次必破開封。”
“桂英姐,你太高看左良玉了,大明真正的棟樑是盧象升,洪承疇和孫傳庭,這三人分別擊破過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與羅汝才等,帶來了一場又一場的勝利,官軍士氣為之一振,再反觀左良玉,又打過什麼決定性的勝仗?
一場都沒有!
他所依恃者,無非是兵多將眾,讓人望而生畏,真要歷數戰功,我看還不如賀人龍、黃得功等總兵官,況且此人瑪瑙山小勝張獻忠一場,就驕橫難制,不再聽命於楊嗣昌,最終楊嗣昌落得個沙市自盡的下場,左良玉最少要擔一半責任,其實他的名氣,多半是惡名。”
慧英道:“李公子,你對左良玉的分析很透徹,但此人總是有些本事吧,要不然也不可能從一個小兵做到平賊將軍,闖王更不可能視他如大敵。”
李信搖搖頭道:“左良玉是怎麼起家的,這不是秘密,當年他擔任候恂身邊親兵,是向靠候恂賣才得以重用,我不否認此人有些才能,卻多是見風使舵的歪才。
事實上經過十餘年的戰爭淘汰,還能活躍於前線的不是老油條、就是真正有才能之人,其中前者佔多數,一些不良習氣,如殺良冒功、虛報戰功迅速在官軍中蔓延,導致一旦流賊勢大,朝廷勢弱,就會大範圍的畏敵避戰,各地督撫對於鎮將的節制力驟降,而朝廷投鼠忌器,不得不放任、籠絡,進而導致流賊越發勢大。
但當洪、盧、孫連連勝利,各地鎮將心存畏懼,往往會積極作戰表現自己,朝廷面對的局勢會相對有利,左良玉正是這類鎮將中的皎皎者,可惜盧象升已死,洪承疇降了東虜,孫傳庭因守南京,如龍入淺灘,再不會有任何作為,朝庭還有誰能節制左良玉?
故我猜測,左良玉多半是打著天下大亂,藩鎮割據的心思,急於儲存實力,不會與李闖硬碰硬,但狹路相逢,勇者勝,左良玉有此心思,實際上已經是敗了。”
慧梅不解道:“李公子,既然照你這麼說,左良玉必敗,那闖王為何還攻不下開封呢?”
“世事難料啊!”
李信嘆了口氣,便道:好了,“李闖的事暫時擱在一邊,清軍在未來幾個月之內必將南下,我琢磨了一番,河北無險可守,朝庭在河北也具備一定的軍事力量,咱們若去河北,只怕後路會被斷去,因此我軍可進駐臨清,即便河北不保,至少能保山東老百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