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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慧梅同意了,李信趁熱打鐵,開了副打胎的方子,由慧英親自去抓藥,約一個時辰過後,一碗黑乎乎的湯藥端到了慧梅跟前。
“慧梅,喝了吧,喝了就沒煩惱了。”
慧英勸道。
“我……我總是有些捨不得!”
慧梅遲疑道。
慧英語重心長道:“這種事落誰頭上都難過,我們是好姐妹,該說的李公子都說過了,我只希望,你能對自己狠一點,捨不得也得喝,都走到這一步了,你可不能因一時心軟,自己害了自己啊!”
慧梅的眼角溼潤了,強忍著沒哭,直直瞪著那湯碗,突然猛一咬牙,雙手捧過,一口飲下!
黑色的汁液沿著嘴角流淌,淚珠也沿著臉頰滑落,終於嗚嗚嗚哭了起來,還喃喃唸叨著,孩子,我的孩子,娘對不起你,是娘害了你啊!
“哎~~”
慧英嘆了口氣道:“慧梅,先躺下吧,到明天就什麼都過去了。”
“嗯~~”
慧梅含著淚點了點頭,和衣躺倒在了床上。
慧英為她蓋上被子,坐在床頭,拉著慧梅的手,眼角也是淚光閃爍,回想著慧梅的遭遇,心裡對李自成的恨也越來越深!
李自成為籠絡袁時中,把慧梅強嫁過去,結果袁時中還沒發揮出應有的價值,就被李信打殘,帶著數十殘兵敗卒逃走,哪怕收攏了些人手,兵力也不超過千人,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卻佔著個女婿的名份,時不時請求李自成去把他的妻子解救出來,李自成又不能拿他如何,要給吃給喝供著,還要忍受著嘮叨。
袁時中成了貼在李自成身上的一塊狗皮膏藥,揭不掉又踢不走,再加上張鼐與慧梅的背棄與此事的惡劣影響,不知李自成會不會後悔呢?
想到這,慧英嘴角帶上了絲快意的笑容。
“嗯!”
慧梅突然悶哼一聲,現出了痛苦之色。
“慧梅!”
慧英連忙喚道。
“我……肚子疼!”
慧梅皺著眉頭道。
“忍忍,可能要出來了!”
慧英底氣不是太足的勸道。
“嗯!”
慧梅勉強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中,半個時辰過去,慧梅的肚子越來越疼,哪怕是寒冬臘月,汗水都浸溼了身子,床褥上,正有一灘鮮血漸漸滲出,慧英意識到不對勁了,急聲道:“慧梅,你忍一下,我去叫李公子來!”
說著,就撒腿跑了出去。
李信擔心慧梅的安全,就在不遠,很快,跟著慧英入了屋子。
“李公子,你快看看,慧梅怎麼會成這樣?”
慧英焦急的把李信拉到床頭。
慧梅的臉都漲的通紅,因痛苦擰成了一團,嘴裡一聲聲悶哼,身體扭曲著,雙手緊緊抓住被褥,指節都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別擔心,出血是正常的!”
李信安慰了句,替慧梅搭脈,從脈相上看,並沒有什麼大礙,因此很有可能是堵住了!
其實如果是現代,哪怕沒有器械,只要和女患者說清楚,檢查起來也非常方便,可這是明末,慧梅又是張鼐的女人,自己替她檢查算什麼?
“怎麼樣了?”
慧英問道。
李信沉吟道:“應該堵住了,可能會有些冒犯,不過並不會有損於慧梅姑娘的清白,慧英,你把慧梅扶起來站好。”
“噢,慧梅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