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場剛下了飛機的陳東臉色並不好氣色更是不佳,坐上計程車報了回公司的地址,中途記起檸檬的邀約,看了下表已經過了正點,思前想後檸檬的好意不該辜負,去看一眼也好,改換地址駛向會所。
到了地方被人攔在門外,沒有請帖不得入內,擋在門口的陳東頗為窘迫,請帖丟失是自已的疏忽,來了卻不能進這可怎麼辦。
跟對方解釋根本不聽說了也不信,反到認為自已是在胡攪蠻纏借仙混進去,要離開嗎?不走堵在這裡進不去叫裡面的人看了笑話,走了連檸檬的面都沒見著,實在說不過去。
站在二樓扶手上左顧右盼的韓雲抬眼間發現門口的異樣,飛過去一探究竟,見到了陳東終於姍姍來遲不太高興道:“怎麼還不進來?”
守門的兩人是秦韶予的人,見到鸚鵡並不驚慌,聽到鸚鵡開口很自然的回了句,“他沒有請帖,又說不出請帖上面的編號。”請帖的編號印在背面右下角,從一到一百依次排序,如果真忘了拿請帖,報出編號自然有人會去查實,眼前這位一問三不知活像渾水摸魚的人。
“他是我請來的。”韓雲開口,“去查一張帖子編號為二十九,看誰拿了此帖。”八成就是那個此時此刻正春風得意的張旭所為,真想數落不長心的陳東一頓,都知道張旭心懷不軌怎麼還不防著留一手,丟人現眼到了這地方,自已要是不來好好的一次改變軌跡的機會不就立時付之一炬叫自已說什麼好。
“跟上。”韓雲向裡面飛去,陳東尷尬的跟上去進了門才發現,這次的邀請並不簡單,差點就錯過了獲得轉機的機遇。
張旭正同一位中型公司副總搭上了話,兩人聊的正投機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不經意的回眸,背脊一僵難以置信的看向門口走進來的人,怎麼會是他!
明明沒有請帖,陳東又是如何進來的,秦家舉辦的宴會不可能存在疏漏,難道對方又有殺招在後,順利的透過門口的核查,怎麼會,怎麼會!
張旭心緒激蕩,面上險險露出驚駭之色,視線不由自主的轉向陳東,當兩人的視線不期而遇的交彙在一起,造成的火花不亞於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做賊心虛的張旭怕陳東回過味來當眾揭穿自已的醜事,先下手為強掛上一副笑臉快步走上前去,截斷對方將要開口的話。
“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你出差沒時間來。”張旭不提帖子如何到手或是自已怎麼會出現在此,又或者有這個重要的宴會為什麼沒有告訴對方。
“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前腳剛到後腳你就來了。”隻字不提請帖,把自已摘幹淨張旭又說,“我已經聯絡到一位中型公司副總,他對我們公司的産品特別感興趣,走我給你介紹。”
看著熱情殷切的張旭,陳東站在原地沒有動,反而諷笑道:“哪裡是我的公司,你為了一張請帖做的夠多了。”再蠢臨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自已一再給對方改過自新的機會,沒有下狠手將對方踢出公司,念在一同打拼的份上,可是對方回報給自已的又是什麼,一次次的利用一次次的欺騙,夠了,這場虛假的謊言再不願體味。
“你在說什麼!”張旭擺出一副我聽不懂的神態,“怎麼能說是我的公司,公司可是你一手建立起來的。”到是想吞掉陳東的公司,遺憾實力未能上去,只好徐徐圖之。
“我說什麼你心裡最清楚,別在裝模作樣。”看著惡心,陳東不給對方好臉色,揭穿對方的小伎倆,“在外開了家自已的公司尚不滿足,回過頭來不願放棄副總的位置,不得不說腳踩兩只船的方法實在高明。”
“在我的辦公室裡裝攝像頭竊聽器,你想從我這裡探聽什麼?”陳東已經無法容忍張旭的所有卑劣行徑,幹脆抖出來大家都痛快。
“我沒有,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自已只裝過攝像頭哪來的竊聽器,張旭皺眉臉上的笑容徹底的消失不見,關鍵不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陳東怎麼不看看場合再說話,這裡是爭論家務事的地方!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張旭眼角掃向四周,已經有不少人看過來,“這裡是秦氏的宴會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張旭已經搭上了順負車抱上一條較為粗的大腿,既然陳東先撕破臉,自已又何必跟對方虛與委蛇下去。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時候偷走我的請帖?”陳東出差回來心情不佳,洽談沒能成功又在這個地方看到了談笑風生的張旭,心裡老早積壓的邪火登時肆意而出,壓都壓不住。
“少在這裡信口雌黃,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偷了你的什麼請帖。”張旭怒目相向斥責對方亂往自已腦袋上扣屎盆子。
“有沒有,你知我知,等我問要來請帖,請警方過來驗一下指紋真相就會浮出水面。”陳東豁出出去不打算放過張旭這個小人。
“你以為你是誰?”張旭面上冷笑心裡隱隱不安,萬一陳東真去問要請帖查證,自已不就露餡了,怎麼就沒想到還有指紋能當憑證。
“我不是誰,只想看你狼狽逃走的一面。”陳東心裡恨急,自已對張旭足夠好,把副總的位置交給對方,雖然有時候理念不合互有分歧,卻從未懷恨在心暗下黑手,張旭到好挖自已公司骨幹不說,總做偷雞摸狗竊取公司機密的事,這樣的一個小人就該暴曬在烈日炎炎之下受眾人唾棄。
“你!好,好,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張旭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話大步離開,跟對方爭論下去沒用,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陳東找了個地方取了杯香檳一口吞下,靠在柱子上一臉的頹喪,張旭的背叛他人的算計通通壓在心裡喘不過氣,公司的運轉眼看又將面臨困境,不到半年時間經歷兩次重創,注資的公司已經暗中開始收回資金著手打壓,只要自已低頭公司就得雙手奉上,這是自已最落魄的一年。
身處在歡聲笑語中,陳東明知這是次絕好的機會,只要找到願意合作的大公司,就能解公司燃眉之急。
可惜心力不在,陳東沒有辦法打起精神進行最後的一搏,想起送自已請帖的檸檬苦澀溢滿胸腔,恐怕要辜負對方的好意了。
韓雲跟著去查請帖,最厭惡有人玩花樣頂替別人,張旭又是個有前科的小人,此時不揭破更待何時,只有張旭身敗名裂再使不出鬼祟伎倆,沒了這個攪死棍陳東的公司會更好。
從一堆請帖中找到了自已當初做過手腳的那一張,韓雲飛出去找到無恥之徒上去就是一翅膀,邊緣的羽毛恰到好處的劃開對方臉上那一層油皮,出血了傷口卻不深,比直接上爪子更佔理。
被劃傷的張旭失聲大叫,所有在場人士的視線全部投向對方,看清了一隻大鳥在襲擊對方,至於為了什麼沒人猜的出,之所以沒人好奇鳥為何會出現在大廳裡,不被允許出現是不會出現的,秦家不可能自找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