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之前不說。”閆雪著惱於段嘉羿之前的欺騙行徑,既然不是自已養的,有什麼不能說,難道自已看上去像是個不講理的人!
“怕你大驚小怪。”一看到鳥就暴躁真不明白鳥哪裡不好,段嘉羿沒把閆雪的質問放在心上,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就習以為常。
“好像我多無理取鬧一樣。”剛剛的噴火龍立刻回歸到之前的溫婉安靜狀態,“行了,你讓那隻鳥離我遠一點。”
說了這麼多廢話聽得韓雲好生無趣,直接開口扔下一記炸雷來添彩頭,“壞女人,偷東西,壞女人,小偷。”
“你說什麼!”發現桌上的鳥開口罵自已,閆雪瞪向鳥的目光中綴著怨毒,恨不得立時上前掐死亂說話的死東西。
“偷東西,壞女人。”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擺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得瑟樣,氣死你氣死你,韓雲得意的笑。
身旁的段嘉羿聽了帶有莫名意味的話,目光在檸檬與閆雪之間來回往複,檸檬一向乖巧聽話,除了特別的事立執己見外少有當面罵人的情況發生,真如檸檬所說在自已來之前屋子裡發生過什麼,如此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在樓下的檸檬會突然出現在書房中。
“它怎麼能亂說話,無憑無據冤枉我。”閆雪看向段嘉羿試圖證明自身的清白無辜,“在哪聽來的這些話,以後鳥可要看好了,到處亂說容易得罪人。”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不與臭鳥計較。
怎麼能是瞎說,自已親眼看見,要證據好啊,成全你。省得在那信口雌黃說謊連眼睛都不帶眨的,韓雲膩歪了看女人演戲的惡心勁,決定出手快刀斬亂麻。
段嘉羿剛想開口就見一道身影自身側極快的飛過,朝著對面的閆雪撲去。
閆雪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快如閃電的韓雲伸長了爪子直接襲|胸,千萬別誤會,自已就算想佔便宜也不會選這樣的女人下手,這麼做的目的是為撕|開對方的浴袍,將對方放在胸|前的u盤弄出來,不存在丁點的歪念頭,不要動不動腦洞大開。
韓雲才不管會會傷到對方,對於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就該下狠手,最好見一次打一次,尤不解恨。
“啊!”閆雪怕鳥,與其說怕鳥不如說怕沾到鳥毛,哪怕只有一點點被掃到也會讓自已渾身上下不舒服,過半個小時之後全身會起那種小紅疹子,又癢又痛極其難受。
看到鳥飛撲過來,閆雪下意識揮舞著兩隻手臂去打,意在將鳥打離,根本無暇去考慮,為什麼剛才明明安安靜靜的鳥會突然毫無預兆的發起攻擊。
段嘉羿原本想上前攔住檸檬襲擊閆雪,腦海中隱約覺得檸檬這麼做有目的,思考間慢了一拍,那邊已經得手。
咚,啪兩聲響,分別表示u盤自由落體觸及地面的第一聲響,然後是u盤因豎著下墜撞擊地面發生位移,橫向落地造成的二次響動。
韓雲達到目的還不算完,迅速俯沖利用爪子抓起掉落的u盤,以極快的速度飛回到桌上,沾染上女人體溫的u盤被無情的丟棄在一旁。
艾瑪,好惡心的說,等處理完眼前的女人,得讓段嘉羿給自已洗洗澡,受不了女人身上的味道,雖然沒捱上那也膈應的晃。
閆雪根本意想不到事情會脫出自已的掌控向著自已最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察覺到衣襟被扯開的一剎那,本能的知道事情要壞,出於補救心理雙手收回去撈掉出的u盤,只要u盤再手自已就有理由編造出合理的藉口矇混過關。
可惜,事情往往就喜歡與人來場惡作劇,閆雪強忍住驚慌失措,動作迅速的彎腰去撿,再快哪快得過早有準備的韓雲,可想而知結果如何。
“它怎麼能襲擊人,還偷我的u盤?”惡人先告狀之後必會留下疑點,閆雪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為今之計得先把u盤要回來,在段嘉羿只是起疑惑沒有開啟u盤檢視的意願之前,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韓雲厭惡於對方拙劣的演技,只要不瞎不傻,豈能看不出對方的鬼祟伎倆,真佩服對方臨危不亂的本事,到現在都打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原則,當站著喘氣的人都是死人不成,太過想當然後果只能自已嘗,怨得了誰。
段嘉羿看了看桌上的u盤,又轉向急於解釋的閆雪,沒有開啟u盤當場檢視的心思,更不存在被無情背叛後的感傷,當前的一出戲碼讓自已緊繃的心得以放鬆,臉上的表情平靜如初。
就是因為段嘉羿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閆雪的心裡才無比害怕,好像對方料定自已早晚會背叛一樣,無喜無悲的注視著自已,更像在欣賞一個跳梁小醜的自說自話,頓覺一陣寒涼自腳下升騰,渾身一冷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給對方解釋回狡辯的機會,韓雲當下霸氣側漏,說出的話比平時連貫,“光|著,塞|u盤,比馬戲團的,小醜,還要搞笑。”從著裝上可以窺視出,對方很可能臨時起意,不然哪不能藏一個小小的u盤非要拽在浴衣交疊的裡面,動作一大很有可能掉落,到時又要找什麼樣冠冕堂皇的藉口平息做下的醜事。
“含血噴人信口雌黃。”閆雪恨不得將會說話的鳥生吞活剝了,死東西的話已然明確點出自已早有預謀,恨得是咬牙切齒,這讓自已找什麼樣的理由掩蓋近乎大白於天的卑劣行徑。
如果沒有這只鳥,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看向臭鳥的眼神像浸了|毒|的利刃,恨不能當場化為實質,除掉令自已顏面掃地行跡敗露的罪魁禍首。
“嘉羿,千萬別聽一隻鳥的話。”閆雪還想挽回一點情分,裝可憐擺深情的望向自已曾經相愛過的男人。
“夠了!”已經厭倦了閆雪的欺騙,段嘉羿不想聽對方毫無道理可言的辯解,拿起桌上的手機撥打了耳熟能詳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