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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熟了的一貓一鳥看上去分外和諧,家裡主人進門抬眼隨意往窗臺上一瞟,看到沖入視野的濃墨重彩的一幕,心下微驚的同時感到好笑,哪來的鳥?那濃綠的色澤在白色毛皮的襯託下分外顯眼。
這家的主人是院裡一名生物學在職教授,姓別男56歲對動植物深有研究,走近一看才發現綠鳥是隻折衷鸚鵡。
一向警覺|性|極高的白貓,聽到房門響動已經醒了,動了動耳朵抖了抖胡須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真有意思。”自家的貓什麼脾氣,朱教授身為鏟屎官再清楚不過,貓的性格跳脫中帶著顯明的高傲,王|八|之氣滾滾而來,哪怕是同類亦少有看到跟自家貓在一起依偎互相舔毛的情形。
今天大開了回眼界,自家的貓居然被一隻鸚鵡佔了便宜,你說好笑不好笑。細觀鳥的羽毛油亮沒有壓力紋,爪子和喙沒有脫皮的現象,看得出飼養人很用心。
視線不經意間掃到窗臺一角開袋的餅幹和一臺面碎屑,當下一腦門問號,自已家裡從來沒有過此類小包裝一看就是三無産品的小餅幹。
撿起一片聞了聞奶香味不濃不淡,嘗一片,嘖,口感還不賴。韓雲就是在這個時間醒來,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杵在近前,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立刻滾起來站好,仰著頭看去仔細觀察對方,一老頭長相趨於斯文,眼下拿著自已的小餅幹吃得正來勁,一隻大鴨梨掛腦門上。
“醒了?”見到鸚鵡醒了擺出一副警惕樣,頗覺有趣。手裡拿著所剩無多的餅幹袋子笑問,“這該不會是你拿來的吧?”除此之外再找不出其他合理的理由解釋,為什麼看上去像是手工做的餅幹會出現在自已家的陽臺上。
韓雲沒吱聲,自已敢吱個聲試試,沒得叫人把自已抓起來進行研究,小命重要能不說就不說,反正自已是隻鸚鵡,人還能跟鸚鵡過不去?
“叫什麼名兒?”朱教授之所以這麼問,是看到鸚鵡腳上帶著腳環,一看即知家養非野生,在這城市當中想找個野生的鸚鵡都難。
“你不說,我怎麼送你回家?”朱教授笑眯眯的一本正經的在逗鳥,“中午我這兒可沒你能吃的東西,就靠這幾片小餅幹可不行。”
韓雲轉著眼珠子正在考慮自已要不要說?不對,自已說什麼說,就住樓上還用得著對方送自已回家!腦子秀逗了吧,真是的差點被對方和善的笑容給騙了!
韓雲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已完全可以自力更生,不鳥看自已樂子的某老頭,徑直飛出窗臺回過頭不忘對老頭叫了一聲,像似在說用不著,瞬間飛回到樓上的家裡。
朱教授探出頭去向外張望,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更深,原來是樓上學生家的寵物,怪不得一點不見害怕的樣子。
“王子,你好像特別喜歡那隻鸚鵡呢!”朱教授撫摸著白貓的背脊,對抬起頭來正看向自已的貓自言自語。
正常而平淡的一天過去,如果忽略掉在別人家睡覺被主人家抓包這件糗事,生活還是很美好的,一片陽光燦爛。
有了頭一天的順利交涉,往外跑的心收斂不少,韓雲找到了可以互倒苦水而不被發現的他族小夥伴,雖然有很大一部分時間是自已在那嘮叨,白貓只負責聽,偶爾回應一聲,一點不介意白貓聽懂多少,又會不會嫌自已話多而心煩。
段明湛走後韓雲又來到樓下,這回嘴裡刁著一小袋紅通通的櫻桃,一小袋也就七八個的樣子,再多了自已拿不了。
落在窗臺上,窗子是開著的,韓雲習慣|性|先叫一聲,告訴白貓自已來了,就不算摘自闖入。
“喵。”昨晚上做夢還夢到自已學貓語,早晨起來就聽段明湛撓著自已頭上的軟毛很是狐疑的看著自已,韓雲才弄清楚昨晚自已說了夢話,被對方聽個真切,問自已什麼時候能不學貓叫,正常點說人話,學習說話怎麼能半途而廢。聽得韓雲有種翻白眼的沖動。
回到眼下,屋裡傳出白貓的回應,韓雲刁著袋子飛進屋,四下瞅了瞅降落在客廳的茶幾上,放下嘴裡的袋子尋找白貓的身影。
客廳裡沒有找到,估計又在廚房,韓雲又喵了兩聲呼喚白貓出來,豈料自已叫得正起勁,被從廚房內出來的主人家逮了個現形,沖出喉嚨的話硬生硬的卡在嘴邊梗得胸悶,暗罵一句點背,怎麼哪哪都有老頭的影子回回都能被抓包,要不是自已內心足夠強大,兩次突然襲擊早嚇出心髒病。
“呦,小鳥,多久就學會貓叫了?”朱教授今天沒課在家給王子做貓食,就聽客廳裡傳來陣陣貓叫,原以為是別家的貓路過,順著大開的窗戶傳進來的音,萬萬料想不到又是接連兩聲貓叫,自家貓還破天荒的應了一聲,好奇心使然出來一看,稀奇的不得了。
朱教授身後跟著剛吃飽的白貓王子,走到茶幾前縱身一躍跳了上去,對著被當場抓包的某鳥叫了一聲,這一聲可比之前的回應帶出幾分之於人類的玩味意境,聽得韓雲好想死。
“你好。”朱教授打量鸚鵡不難發現茶幾上又多了個透明玻璃紙的小袋子,這次裝了幾顆水頭很足的大櫻桃,想來這是打算跟王子一同分享吧,被自已這麼個大閑人瞧了樂子。
不情不願的韓雲朝笑眯眯的老頭應了一聲,“你好。”自已想裝啞巴也得有裝下去的本事,還是先討好面前的主人家,日後在見機行事。
“真聰明。”朱教授看向某鳥的目光中帶著贊賞,坐下來對某鳥道,“我叫朱志成,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