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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四點半,徐天安排陳馳在五點把信交到修零手裡,此時陳馳彷徨在離修零不遠的小區花園裡,這幾天正好是櫻花樹綻放的時間,櫻花的花語是生命,因為櫻花從綻放到凋謝……只有七天的壽命。
櫻花如雪花般緩緩飄落,白色的花瓣落到水池裡泛起漣漪,隨之沉入池底,它的一生就是這樣平淡無奇的綻放和飄落,因為它只是一片花瓣而已,沒有人記住“她”的名字。
陳馳透過草叢的縫隙望著修零的背影,陳馳的內心無法平靜,他不知道待會兒能不能表現出完美的演技,要換做平時,他對自己的演技有絕對的信心,但是此時關繫到一個人的生命。
雖然那個人是陳馳不認識的人,但是間接殺死一個人,這種感覺還是讓陳馳無比難受。
也許那個女生的存在就像花瓣一樣,只為了泛起漣漪,死後連名字都不被人提起,起:“我以前有一個同學,她……”或“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她……”被人當作茶煙飯後的話題。
她的名字,也許幾年後就不會再被記起,就像那片白色的花瓣漸漸沉入池底,永遠無法再被人看見。
此時的陳馳內心十分動搖,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拋開了那些所謂的道德,邁出了腳步,大搖大擺地踩著小徑兩旁櫻花的屍體,進行他的遊戲……
然而,這樣做,對陳馳來說就像是在虐待自己一樣……
“修零,不好了!”陳馳焦急地說。
“怎麼了?”修零轉頭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陳馳,然後看向他向自己伸來的手,他手中握著一封棕色的信封,修零緊張起來“該不會……!”
“給!你自己看看!”陳馳把信交到修零手上。
修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被陳馳捏得皺巴巴的信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陳馳恍惚的眼神,他快速撕開信:“你在明,我在暗,公平起見,我也許應該讓你看看我到底長什麼樣子,如果想知道我是誰的話,下午五點,口口停車場,你一個人來!不然你看著辦!”——玩家a、玩家b
修零注意到這次不僅只有“玩家a”,還有個“玩家b”,沉思了片刻,修零不能確定“玩家a”找了幫手,還是“玩家a”故意設計的圈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又寄來了信,約自己去口口停車場,修零也可以肯定,信上的這個地址一定是個陷阱!
“怎麼樣,信裡怎麼說”陳馳故作緊張地問。
修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心想既然知道這是個陷阱,那不如將計就計,腦海閃過幾個方案,挑出最靠譜的一個,對陳馳說道“陳馳!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陳馳有點慌。
“幫我錄下,我和‘玩家a’對話的內容”
“啊!什麼?”陳馳驚訝,雖然陳馳站在徐天這一邊,但是對於修零這種舉動還是不明白,問他“你準備赴約?”
“是啊,這是個機會”
“什麼狗屁機會!?這很明顯是個陷阱,你傻咯?”陳馳罵道。
“你先別急,你聽我說”修零冷靜下來解釋說“他約我去口口停車場,我也知道這很明顯是陷阱,但是同時也是給我抓住他的機會!”
陳馳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我幫你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