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公子又道:“你還想有下次?現在就給我換了。”
那黑衣人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難色,“這,這……“
“怎麼,我說的話你不聽了是吧?“
“自然不是,只是這裡荒郊野外的,我……”那人似乎很是為難,他一直都這麼穿都不見公子多說什麼,今天也不知公子怎麼轉了性,居然在意起他的穿著了。
“本公子看著你這身就心煩,去,本公子準許你穿我換下的衣裳,去換上,雖然破了,但是比這身黑衣看著讓我舒坦,我先回去了,你換好之後趕快回來找我。真是的,本公子出來散散心都能遇到這種事情。”
無情公子似乎有些煩悶,於是轉身往回走去。
那侍衛急忙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良久,當他換好了自己的衣裳,起身時卻不見了少主的身影。
他以為少主等不及先回去了,故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少主也真是,這麼急著回去。也不怕遇到危險。”
說罷,卻是運轉輕功往丹青教趕去,趕了許久的路,卻依舊不曾見到這無情公子,他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少主失蹤了。
腳下又快了幾分,回到了丹青教,詢問了守門的弟子是否看到少主回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後,卻是急忙宣佈了少主失蹤的訊息。
丹青教上下,頓時陷入了慌亂之中,這丹青教鎮教武學十分奇怪,非楊家嫡系血脈不可以修行。
無情公子楊無憂乃是丹青子楊非凡的獨子,楊非凡早年喪妻,卻不再娶,只把這一個兒子拉扯大,悉心教導,可謂是灌注了全身的心血,如今失蹤,頓時引起了丹青教上下的震動。
急忙派出弟子四下尋找,丹青教忙得不亦樂乎。
而無情公子楊無憂此時卻已經運轉輕功跑到了林道儒的身邊,他剛到時,林道儒還以為他是來找麻煩,四周打量了一番,見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的時候,這才繼續趕路。
畢竟無情公子對他來說,並無絲毫壓力。
楊無憂也不說話,只是跟著林道儒,微微皺了皺眉頭,腳下卻是又快了一分。
楊無憂十歲之後,便生出了要找個機會溜出去耍耍的心思,故而在勤練武藝的同時,還偷偷的練習了輕功,為此影響到了他丹青上的造詣,還被丹青子給批評好幾次。
這二人一路南下,走了半天,天色依舊黑了下來,月光下林道儒卻是突然停了下來,一道劍氣噴射而出,一隻正悠閑的在原地吃草的野兔被射倒在地。
自顧自的尋了一處小河,將那野兔扒皮洗淨,找了塊樹枝穿了起來,然後尋了一些枯木枝生了一堆火,烤起了野兔。
楊無憂跟了他一下午,卻是有些疲憊了,獨自早已空空如也,林道儒野兔烤熟之後的香味,卻是勾得他的肚子咕咕直叫。
林道儒看了他咽口水的模樣一眼,道:“這只兔子可與公子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