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劍刺得兇猛,修為卻與陀一笑差了太多,陀一笑連韋陀杖都懶得用,只是猛地左拳一揮,拳劍相撞,卻是將那女子的手中劍撞得支離破碎。
巨大的拳法將那女子一把擊飛,身在空中的綠衣女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雙目變得呆滯無神,三年苦修,差距卻是如此之大,報仇之望,再次變得遙遙無期,卻是有些心如死灰了。
就在她心生絕望之時,一個身穿破舊布衣的少年一把將她接住,然後便感受到一陣陣暖流流進自己的體內,那中正平和的氣息頓時讓她心神一滯,一股子溫暖的情緒莫名的湧上心頭。
林道儒對著她微微一笑:“姑娘且稍帶片刻,在下這就上臺為姑娘出氣。”
說罷,放下那女子,卻是翻身一縱,躍上了擂臺之上,遙望著那陀一笑,殺氣迸發,胸中的浩然氣運轉的更加迅速了。
臺下女子見那接下自己的少年翻身上臺,急忙伸手阻止,卻晚了一步,眼神中不無焦急的盯著林道儒。
“又來一個不怕死的娃娃,哈哈哈哈,小子,我又是殺了你爹?還是賤淫了你娘,或者是超度了你全家呀?”那陀一笑猖狂至極。
“哼”的一聲,一股子浩浩蕩蕩的氣息頓時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武道六品的實力表現出來。
陀一笑的嘴角頓時一呆,怎麼可能,這少年雖然身著破爛,一幅邋遢的模樣,但是看上去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怎麼就能有六品的修為。
他急忙收斂心神,再也不敢大意,片刻之後,見林道儒並未攻來,不由得再次笑出聲來,“小子,居然不趁灑家調息之時偷襲灑家,好,灑家承你一個人情,今日便不殺你了,啊哈哈哈哈。”
他這邊笑得猖狂,林道儒卻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待他笑完,問道:“笑夠了嗎?今後,可就再也笑不成了。”
陀一笑聞聽,但是大怒,“小子找死。”說罷,他猛的舉起韋陀杖,向著林道儒沖了過來。
猛的一棍子敲響他的頭顱,卻是再也不留了。
林道儒詭異的一笑,絲毫不動分毫,彷彿被嚇傻了一般。
那臺下的綠衣柳姑娘不忍的閉上了雙目,不忍去看這個為自己出頭的少年死在臺上。
就在這時,一陣驚訝抽氣聲響起,綠衣女子急忙睜開雙眼看去,之間那少年一手舉在頭頂,那韋陀杖牢牢的被他抓在手心。
陀一笑憋紅了臉去抽那韋陀杖時,卻怎麼也抽不出來。
林道儒面色依舊如常,但是眼底裡深寒的殺意卻絲毫未減。
“你想要,那便給你好了。”說罷,卻是將手一鬆,陀一笑向後一跌,急忙穩住身形,卻見林道儒並未攻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他松氣之時,林道儒極為快速的將手中浩然劍拔了出來,獨孤九劍的快劍篇使出,手中劍如同雨滴一般覆蓋了陀一笑的全身。
頃刻之間,林道儒收劍而立,道:“今日中州論武大會,不便取你狗命,且記頭顱於項上,某……待這位姑娘來日再取。”
話音剛落,那脫一笑上半身的衣服頓時破裂,一塊塊碎肉從身上掉了下,直痛得陀一笑當即昏迷了過去。若有眼裡好的人去看時,便能驚奇的發現,他身上掉下的肉,不多不少,正好七十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