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很好,皇后未有拒絕,很快便把明嬅瀅接到宮中。
到現下,明嬅瀅皆住在太子宮,未有任何閃失。
久幼不知曉皇后說這句話的意思,但她不會問,屈膝,“是。”
太子府,書房。
帝華儒坐在書案後,看手上的信。
很快,帝華儒臉色沉了。
因為信上寫了一句話:立夏祭祀,刺客殺晉王,覃王以身作擋,身受重傷。
帝華儒看著這句話,臉沉的嚇人。
刺客殺帝久晉,帝久覃去擋,身受重傷。
這樣的情況,對於現下的黎州來說,並不是好訊息。
帝華儒看青禾,“皇城可有帝久覃受傷的訊息?”
青禾一愣,走出來,“殿下說的受傷,可是之前覃王殿下受傷一事?”
“不是,就這兩日。”
青禾拱手,“殿下,未有。”
帝久覃看信上立夏二字,那就是昨日,昨日帝久覃受傷,今日他收到訊息。
此訊息還未有那般快的傳至皇城。
但相信,明日這訊息便會蔓延至皇城。
青禾看帝華儒神色,看不出帝華儒在想什麼。
但青禾想到剛剛帝華儒問的話,說:“殿下,覃王殿下可是又受了傷?”
不然,殿下不會有剛剛那一問。
“嗯。”
帝華儒看著外面虛空,“派人去皇城,仔細打聽這兩日的訊息。”
“一旦有黎州任何訊息,即刻來稟告我。”
“是。”
青禾極快離開書房,帝華儒低頭,看手上的信。
帝久覃身受重傷不是好事,但皇叔在黎州。
有皇叔在,帝久覃應不會有事。
帝華儒不擔心這些,他擔心的是她。
她在黎州如何了,是否安好,她與皇叔……
帝華儒手一瞬緊握成拳,那信在他手中也被揉成了一團。
他不敢想下去,他怕他會失了理智。
帝華儒閉眼,拳頭緊的筋脈都凸了起來。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理智。
有些事不敢想,一想便蝕骨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