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看見。
她轉過視線,拿過筷子,夾菜到帝聿碗裡,“父親自然是有,兄長,那還真不知曉。”
沒有父親,她怎麼來到那個世界的?
所以,她有父親。
只是,這父親有,等於沒有。
帝聿看著商涼玥,不再出聲。
她很不一樣。
那笑裡的不平常現下蔓延至她臉上,讓那笑都被掩蓋。
她說有父親,但她聲音裡都是冷漠。
沒有溫度。
她對她的父親,未有感情。
他說,兄長她不知曉。
有父親,有沒有兄長自然知曉,可她卻說不知曉。
就好似,那父親與她無關一般。
“藍兒母親是如何模樣。”
不該再問下去,但帝聿想問,想知曉。
如若她不是這般回答,可能這個話題就這般被劃上句號。
但聽見商涼玥的回答後,帝聿的心在告訴他,要問下去。
商涼玥給帝聿夾菜,夾了這個,又夾那個。
手上動作不停。
而聽見帝聿的話,商涼玥也未有停頓。
似乎她並未聽見帝聿的話,抑或這個話不重要。
“不知曉。”
冷淡的聲音,比剛剛的回答更是薄涼。
帝聿聽出來了,然後,他的心,被什麼東西刺了下。
不知曉自己母親如何模樣,那便是從未見過母親,抑或是知曉卻說不知曉。
而她剛說,她只有一人。
也就是說,她一直都是一人,有父親母親,卻不在她身邊。
她一直都是一人。
一個女子,會許多東西,就如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