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又不是。
尤其那雙眼，裡面半點在做事情的認真都未有。
帝聿無比清楚商涼玥，一旦她在做什麼，她定然沉浸其中。
而這個時候，她的眼神是不同的。
她不大對。
帝聿眼眸微動，走過去，“在做什麼。”
他視線落在商涼玥手上。
商涼玥手上還拿著毛筆，好似要做什麼。
商涼玥見帝聿視線落在她手上的毛筆上，眼睛眨了下，說：“今日帝久覃讓暗衛傳話給我，說他和帝久晉有事問我，我去了王府一趟。”
“嗯。”
帝聿繞過書案，坐到商涼玥旁邊，手臂伸展，長袖劃過，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商涼玥腰上。
“你知曉了？”
商涼玥看向帝聿這淡定如斯的模樣，臉上浮起笑。
看看，她的一切行蹤他都瞭如指掌。
“嗯。”
“那王爺應是知曉帝久晉問了我什麼。”
“知曉。”
商涼玥放下毛筆，看著帝聿，笑盈盈，“王爺應是有後招了吧？”
帝聿視線落在書案上的白紙上。
上面一點東西都未有。
好似擺設。
“不必擔憂，本王心中有數。”
帝聿看向商涼玥，眸子裡是沉靜。
商涼玥搖頭，“我不擔憂，就是我想知曉，在現下的局勢下，王爺會如何做。”
末了，跟一句，“就是好奇。”
“藍兒不是說了，以己心度彼心？”
商涼玥眉尾挑了下，“看來王爺就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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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是藍兒，藍兒當如何。”
商涼玥摸下巴，仔細思考起來，“老實說，我未想過。”
“但我若想想……”
“不必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