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他唇相貼的她柔軟的掌心，那掌心隨著她的動作，在他唇上無意識摩擦，就好似這隻手在他心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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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聿的心，亂了。
而他身子，緊繃。
商涼玥未感覺到帝聿的異樣，更未感覺到那撲在掌心的熱氣，變得滾燙。
她一心要找出答案，完全未管別的。
就是，商涼玥把帝聿身前的衣袍都聞遍了也未聞到帝聿身上有腥甜味。
上了戰場，殺了人，身上定然會有血的味道。
但王爺身上未有。
他要麼未有上戰場，要麼上了戰場，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
商涼玥還是不相信，她一把扯開帝聿的衣袍，鼻子貼著他的胸膛，貼上去嗅，仔仔細細。
瞬刻，帝聿身子僵硬。
而這次，帝聿出聲了。
“藍兒……”
嗓音暗啞，壓著無數玉火。
商涼玥立時把帝聿的唇給唔緊，“不許說話！”
鼻尖更仔細的聞。
但很快，商涼玥身子僵住。
她動作，停下了。
她感覺到了帝聿身子的變化，尤其是她坐著的地方，很明顯的變化。
帝聿見懷裡的人不動了，他眸中濃濃翻滾的墨色稍稍安靜。
“用了膳，我們……”
商涼玥飛快推開帝聿，一下子離帝聿老遠。
“你……”
商涼玥瞪著帝聿，想說什麼，臉卻通紅。
帝聿看著商涼玥，尤其是她身上的衣裙，眸中墨色炙熱。
她已然許久未穿衣裙，現下她穿著淡青色衣裙站在他視線裡，長髮披散，臉蛋紅若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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