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保命，王爺可懂？”
“本王知曉。”
帝聿終於出聲了。
他的嗓音還帶著沙啞，而本就是個低音炮，他現下刻意放低嗓音，在這安靜的山洞裡，聽著讓人心醉。
商涼玥的心忍不住顫動了下。
但極快的，她壓住又要跳快的心，繼續嚴肅說：“王爺知曉，那王爺可否答允我，莫要再給我輸內力了。”
“……”
帝聿再次沉默。
商涼玥眉心擰緊，說：“王爺不答允？”
“……嗯。”
“……”
商涼玥未說話了。
他不答允，那他便要繼續傷害自己的身子。
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更不是她願意要的。
尤其正是現下戰事正緊張的時候
“那我不要王爺給我輸內力呢？”
“本王不會讓你知曉。”
商涼玥身子退開，帝聿立時收緊手臂。
他不要她退開。
不要她離開他。
商涼玥停下，但她身子很緊，未有之前的柔軟。
“王爺是想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是想拿整個帝臨的百姓，兵士開玩笑？”
他如若因為她而倒下，帝臨當如何？百姓當如何？
那些無數為家國的兵士好男兒又當如何？
這般大的代價，她要不起。
帝聿凝著黑暗中的人，深深凝著，似凝著黑夜。
他張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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