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轉身那一刻,看到什麼,帝久晉立時看過去。
盔甲。
在餐桌下,有一個盔甲。
因為那裡有一根凳子擋著,恰巧桌子上的桌布落下,隱隱蓋住。
所以帝久晉一開始並未看見。
但剛在他轉身時,眼角餘光裡出現這個盔甲。
他看到了。
帝久晉立時大步過去,撿起盔甲。
這盔甲是普通兵士的,一看便知曉。
帝久晉看著這盔甲,眉頭皺緊。
他有事找師父,他知曉師父在寒山寺,便立時過了來。
但寺廟外,寺廟內都未看見師父,他便找人問,得知師父在正殿。
他便來正殿找,未看見師父。
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是覺得師父去別處了。
畢竟師父忙不是?
但現下,帝久晉看見這盔甲,他不覺得商涼玥是去忙了。
他覺得商涼玥可能出事了。
因為這盔甲看似普通,他卻覺得這盔甲是商涼玥的。
既是商涼玥的,那商涼玥人呢?
只有盔甲在,未有人。
人去何處了?
帝久晉神色變得厲,那本就不是善茬的臉被這厲給籠罩,瞬間便有王爺的氣勢了。
帝久晉出聲,“師父?”
“師父你可在此?”
“師父你應個聲。”
商涼玥聽著外面一遍遍的聲音,原本要落回去的心有提了起來。
他不是要走了嗎?
怎的就不走了?
商涼玥剛剛是清楚的聽見帝久晉要走的。
現下帝久晉卻不走了,他想做甚?
商涼玥心裡再次後悔她不該與帝久晉比試,不該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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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比試,不贏了他,她便不會是他的師父了。
這真真是她從現代到這古代做的唯一一件後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