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全部給我爬上城門。”
“今夜子時,我要站在黎洲城,看月亮。”
“是!”
酉時。
竹筏還在往下扔,到現下,那竹筏在城門下已然堆成了小山高。
上面溜尖的竹尖讓遼源人不敢上前。
因為一上去那就是死。
這樣上去等同於送死。
兵士死不可惜,可惜的是未有用的死。
所以,他們不敢貿然上前。
但也就是不敢上前,這竹筏越堆越高,他們要再上前,那便艱難了。
侍衛很快來,在遼源將軍耳邊說著什麼,很快,遼源將軍臉一沉,大喊,“所有將士聽令!”
四周不敢向前的遼源士兵全部看向遼源將軍。
一個個眼中都是迫切,渴望。
他們極想攻下黎洲城,但現下,他們停滯不前,空有一腔熱血,盡數被壓制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遼源將軍看著城牆上還在不斷落下的竹筏,眼中怒火燃燒,“明日齊遠侯便會到黎洲城,一旦齊遠侯來黎洲城,我們想攻下黎洲,那便是難上加難。”
“所以,今夜子時,我們遼源必得佔領黎洲!”
“即便是死,我們也要為後面的將士鋪路!”
“都給我衝!”
“衝——!”
一瞬間,遼源兵士群起激昂,朝那削尖的竹筏衝去。
是,就這般用肉體去衝,去爬。
為後面的將士鋪路。
所以,即便是送死,他們也死得其所!
眨眼間,密密麻麻的遼源人全部撲向了那削尖的竹筏,看著極為瘋狂,可怖。
帝臨兵士看見這一幕,手上動作更是快。
關平,“拿酒壺!”
“是!”
酒壺扔下去,砸到遼源兵士頭上,瞬間碎裂,有的人直接被砸下了竹筏,有的直接被砸的釘在了竹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