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想到帝聿，眼裡的光瞬間大勝，“莫不是王爺回來了？”
齊歲：“……”
他很希望王爺回來。
王爺回來了，他也就安心了。
“還未。”
商涼玥眼裡的光頓時不見。
“哦。”
商涼玥轉過視線，繼續找，“有何事？”
齊歲明顯聽出商涼玥聲音裡的失落，心裡還是有些開心的。
王妃記掛著王爺，這是好事。
“屬下聽聞王妃回王府了，便想著來問問，王妃有何吩咐。”
“無甚吩咐，就是找醫書，你幫著我找吧，就是治腦子這一塊的，別的不必。”
“是。”
齊歲看商涼玥動作，商涼玥手上動作不停，顯然不會等著他找來送過去。
齊歲說：“王妃，醫書，治腦子的在這邊。”
商涼玥手上動作停下，看向齊歲，“哪？”
不早說？
齊歲指著後面的書架，“屬下領你去。”
商涼玥立刻朝前走。
兩人很快找起來。
白白在書閣裡跳來跳去的，一時跳在書架上掛著，一時跳在書架上蹲著。
但不論是掛著，還是蹲著，它都會往商涼玥那看。
代茨則是緊跟商涼玥，一直守著。
未時末，一摞摞書送到書房，商涼玥也做到書案後，開始看起來。
商涼玥對代茨說：“師父，給我泡參茶來。”
用腦子的時候到了。
代茨聽見這話，眼睛立時落在商涼玥臉上。
未戴人皮面具的臉，嬌若桃李，一雙杏眼更是明亮奪目。
同時，商涼玥臉上的神色更真實。
尤其是面色。
帶著病態的白，如若不是那雙眼睛明亮有神，這容顏都會暗淡許多。
“是。”
代茨立時去泡茶，白白跳到商涼玥旁邊，看那一摞摞高的書。
好多書，它都有得仰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