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內力怪異,似藉助了什麼,如若未有此,她不是本王的對手。”
今日與乙羅一戰,帝聿清楚的感覺到乙羅的內功,不精純,不濃厚,裡面有兩股力量,始終不曾融合。
而那能傷他的,便是那其中一股最為強大的力量。
不過,他如若未受傷,今日乙羅未必傷的了他。
即便她體內有那強大的力量。
老人聽見帝聿的話,說:“在我存在於世時,我便已知曉乙羅。”
“她是南伽的巫師,亦是煉蠱的最高人,為師年輕時曾想去拜訪於她,想用這煉蠱之術來研究救人之法。”
“而為師亦確有去過。”
說到這,老人停頓,他看著前方的眼神浮起悠遠。
顯然在回憶當年當時。
帝聿未說話,始終無聲,聽老人說著。
現下見老人這神色,他眸光微動。
不過,帝聿未問。
他等著老人繼續說下去。
果真,在短暫的停頓後,老人繼續說:“當時為師……”
商涼玥在床上滾,叫,手錘打被子,腳也跟著踢,就好似在發洩著什麼一樣。
白白從未見過商涼玥這般模樣,小東西被嚇到了。
它蹲在床下,眼睛睜的的大大的看著商涼玥,眼中是懵懵的。
動都不敢動。
商涼玥在床上滾了好一會,似累了,似想通了,又似放下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床帳,怔怔的。
打不得,罵不得,就連說也說不得。
不是因為不願,亦不是因為不想,而是不是他的錯。
商涼玥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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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國為民,大丈夫所為,她愛的不就是這樣的他?
商涼玥拿過被子,裹在身上,閉眼。
夜繆,這跟頭你真是摔的夠狠的。
夜幕漸沉。
街上的攤販開始收拾東西,鋪子的門一間間關上。
時間已然是亥時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