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聿眼眸一直看著商涼玥，從她說第一個字開始，他的視線就不離她。
而他清楚的看見從她說自己不是東擎大陸的人開始，她臉上的神色變化。
有未想到，有疑惑，有驚奇，還有不可思議。
“這次氣絕，是否你的魂魄回了那個你原來的地方？”
‘世界’這個詞他未聽過。
其實她很多時候說的話，話裡的詞他都未聽過。
他有翻過典籍，讓人查過她說的那些他從未聽過的字眼，都未查到一星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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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好似一個謎團，深深的讓他沉淪。
商涼玥愣住。
她以為帝聿會問關於她與商涼玥這本主的事，未曾想是這麼個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他問極為正常。
且非常合理。
商涼玥搖頭，“不是。”
帝聿瞳孔微縮。
不是……
商涼玥說：“那日我氣絕很突然，但我覺得也是有跡可循，我這身子，你知曉，它很弱，在我落在這身子裡時我便感覺到了。”
所以帝華儒那一腳，就能讓她死。
帝聿未說話了。
他眸裡湧動的墨色在此刻歸於平靜。
靜的讓人害怕。
“是本王的錯。”
商涼玥怔住，“王爺……”
帝聿看著她，黑眸在這一刻尤為的深。
“你身子本便不好，那日本王氣急，忽略了此事，以為你是故意那般。”
所以，他停在廂房外，未進去。
如若他當時進去了，她也就不會氣絕。
不會……
帝聿眸更沉了。
商涼玥明顯的看見帝聿的眼神變化，她趕忙說：“不是你的錯，這一切剛好趕巧了，你莫要自責。”
她當時其實就想的是自己假裝暈倒，然後讓他來。
兩人好好談談。
畢竟，他在乎她，如若聽見她暈倒他定會來。
而且，她也正好給他一個下臺階的理由。
她不信，他不想見她。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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