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似聞走過去,輕拍紅似心的肩,“回來就好,這一路……怕是不順利吧。”
紅似聞與紅似心乃異卵雙生,紅似聞先出來,紅似心後面出來,所以紅似聞是老大,紅似心是老二。
不過紅似心從小拜入成山道人,所以極少回來,這次急忙回來,也是紅似聞傳信與紅似心,紅鼎天遇刺中毒,危在旦夕。
紅似心聽紅似聞的話,點頭,但她很快把眼淚抹掉,說:“我看看父親!”
紅夫人說:“快看看,你父親已然幾日未醒了。”
“嗯!”
紅似心趕忙去看紅鼎天,紅夫人抹淚,紅似聞臉上的凝重稍稍退了些。
他一直很擔心紅似心。
因為這傷父親之人乃高手中的高手,還對父親用毒,拖到至今,他猜此事與此次的武林盟主大會有關。
而似心是成山道人的弟子,武功高強,父親這次中毒未解,即便解了那也是元氣大傷,無法成為武林盟主,那便只有他與似心了。
他在紅葉山莊,他們不好傷他,便只能傷似心。
現下看似心平安歸來,紅似聞是真的放了心的。
車軲轆聲傳來,不快不慢,紅似聞看過去。
一著綠色衣袍的少年坐在輪椅上,他長髮半束,一半豎起來,冠上玉冠,一根碧綠簪插在髮間,剩下一半長髮披在腦後,垂直落下。
他手落在輪椅扶手,膝蓋上蓋著一條白色狐皮毯,身體挺直,靠在椅背。
他很安靜,全身上下,由內而外都散發著一股安靜,偏偏這安靜下是一張俊美的臉,他坐在輪椅上緩慢過來,便似一張靜止的畫,美好的不像樣。
看見這個少年,紅似聞趕緊過去,“三弟,夜裡天涼,你怎的出來了?”
聽見他的聲音,紅夫人看過去,隨之趕忙過去,“閆兒……”
對,這位少年就是那個天縱英才,讓無數人扼腕的紅鼎天的三子,紅閆。
少年看著趴在紅鼎天身上哭的紅似心,說:“我陪姐姐來的。”
少年聲音清冷,如水落冰川。
紅似心聽見他的話,抬頭說:“多虧了三弟,我今日才得以平安歸來。”
“閆兒?”
紅夫人驚訝,紅似聞也是訝異。
紅似心說:“三弟大概猜到了我在哪,便派人來接應我,我這才躲過了對方的暗殺。”
紅似聞臉色瞬間沉冷,“他們簡直欺人太甚!”
紅夫人臉上亦是憤怒,“看來他們是要毀了我們紅葉山莊的所有人!”
紅閆看著榻上的紅鼎天,說:“姐姐受了傷,先療傷吧。”
“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