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喜歡男子？”
帝聿一下頓住。
後面跟著的太監也跟著低頭。
皇上這問題來的當真是突然啊。
就如一道天雷打下，讓人措手不及。
不過這話若問的是一般人，那還真的會被嚇到。
但問的是帝聿那也就不一樣了。
帝聿鳳眸只頓了下，便恢復。
他看著皇帝，黑眸一片沉寂，“皇兄，臣弟不喜男子。”
聽他吐出這冰冰涼涼的幾個字，皇帝頓時哈哈大笑。
聽見皇帝笑，太監們頭更是低下去一分。
皇上好似高興了。
但似乎十九皇叔不怎麼高興。
皇帝笑完，拍帝聿的肩，“戚瀾婼那般威脅你，皇兄雖不知曉她有什麼把握，但皇兄還是忍不住想問問你。”
“莫要生氣。”
當真就似兄長與弟弟說話般。
帝聿轉眸，看著前方，“臣弟不生氣。”
皇帝臉上是笑。
他轉身，繼續往前走。
不再說話。
他沒再說話，帝聿也就沒說話。
氣氛很安靜，似很平和。
然而，突然的，皇帝問，“九小姐的身子如何了？”
一瞬間，這安靜的氣氛被打破。
周圍的氣息變了。
後面跟著的宮女太監一個個默默低頭。
今日皇上的問話總是這麼讓人心驚膽戰。
帝聿眸光微動，說：“比之前好了些。”
似未感覺到這氣氛的變化，帝聿神色未變，語聲也未變。
皇帝亦是。
他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腳步都未停一下。
似乎這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聽見帝聿回答，皇帝說：“好些了就好，覃兒難得有一個這麼喜歡的人，孤希望覃兒能得償所願。”
帝聿鳳眸眯了。
大皇子在雅苑用了午膳才離開，商凉玥把人送到門口，看著帝久覃上馬車，馬車駛離了才轉身回到內院。
青蓮跟在商凉玥身後，憋了好久的話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說了出來，“小姐，大皇子好溫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