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卷從寧採臣的手中滑落,他難以接受這一切。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個玩笑。
他淒涼大笑。
就在這時,林月如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寧採臣舉足無措。
林月如道:“雖然你不是我親哥,但你依然是我的兄長,永永遠遠,寧採臣!你——願意嗎?”
寧採臣的眼睛亮起來:“我願意,月如!”
孟河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點不對勁。
林天南出現在院子門口,咳嗽兩聲,林月如和寧採臣下意識的分開。
“寧採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義子了,願意嗎?”
寧採臣點頭如搗蒜:“我願意。”
“好,咱們這就舉行結拜,呸,收義子儀式。”
孟河站起身來,牽著楚楚的手走出林府,來到布行,拿到了昨天定下的服裝,付了剩下的錢。
回到林府,收義子儀式已經到了尾聲,剛好趕上吃飯。
“孟前輩。”寧採臣上前敬酒。
孟河笑了:“咱們各論各的,你叫我孟兄就行,餘翼要知道你叫我孟前輩,說不定會撓我臉,說不可愛了。”
寧採臣略微懵逼,改了稱呼:“孟兄。”
“誒!”孟河飲下了酒。
林月如走上前來,敬酒道:“孟兄。”
“誒。”孟河神色如常,飲下敬酒。
不遠處,林天南的面色如黑鍋。
寧採臣依次敬過眾桌,回到了孟河這桌:“孟兄,你能和我說說我的過去嗎?”
孟河點頭。
把他所知道的東西都說了。
“你是說,我現在唯一的家人,是一隻貓妖,名叫餘翼,而我是一位儒道修行者。我的失憶,是因為我們面對了某種敵人。”
孟河點了點頭:“後面只是我的猜測。”
林如月若有所思:“這麼說來,哥在湖邊緊緊攥住的是貓妖的毛髮,難怪那麼柔順束縛。”
寧採臣揉了揉腦袋,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對孟河提到的東西,只感覺到陌生。
他在腦中整理孟河剛才所說的訊息:“這麼說來,餘翼現在的狀況極有可能比我更糟,尤其是他是妖,如果他也和我一樣,封印了記憶的話,沒有人會撿一隻鮮血淋淋的黑貓。”
林月如說道:“哥,你當初的衣服和身上的東西我都還留著,要不你看一看,說不定能想起什麼。”
孟河驚喜道:“那些東西你都還留著?”
林月如點點頭:“所有的東西我都留著。”
“那些貓毛呢?”
“也留著。”
孟河站起身來:“那太好了,有了這些貓毛,至少就能確定餘翼是否還活著,以及在哪個方向。”
林月如聞言,馬上道:“我帶你去儲存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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