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實在要怪,就怪你太狂妄,哼!”
“恩?周道友,你這是要去哪兒?”
他正準備再嘲諷林君河幾句,卻發現此時的周石虎正在緩緩後退,不禁帶著疑惑開口。
而他的行為,換來的卻只有周石虎滿是仇恨的目光。
為什麼!
為什麼要扯上我?
你自己想死就算了,沒人攔著你,放我走不行嗎?
我還年輕,要陪葬也拉別人去啊。
那邊那個老頭不行嗎?為什麼偏偏是我!
我底褲都快被那小子給扒乾淨了,就不能放我一馬嗎?
周石虎心中一陣罵娘,就差把離飛承的列祖列宗都給問候一遍了。
只不過,在場有這麼多人,他自然不能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只能打了個哈哈,勉強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沒事沒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要做,正好二位道友的危機也已經解除,這裡也不需要我了。”
說著,他又連忙對著天劍門的其餘幾人使了個眼色。
愣著幹嘛,還不快跑?等著被那個傢伙弄死嗎?
那幾名天劍門中人也不是傻子,早就從離飛承的話中聽出了不對勁,如今見周石虎都表態了,一個個哪裡還敢久留,當即便騰空而起,想要遠離此地。
“慢著!”
幾人還沒來得及撤走,離飛承的聲音卻是再次傳了出來。
“周道友,有什麼事稍後再處理也不遲啊。”
“你我同為崑崙中人,我知道,你是不想以大欺小,但此子不僅對當年之事毫不悔改,還無視你我存在。”
“這簡直就是在打崑崙的臉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周道友,我們理應.”
“別別別,我能忍,我能忍。”
一聽離飛承越說越嚴重,周石虎也不敢裝作沒聽到了,練練擺手以示清白。
開玩笑,這要是真把他給牽扯進去了,那豈不是整個天劍門都要跟著倒黴。
眼看著他的頭搖的跟篩子一樣,離飛承頓時皺起了眉頭。
“周道友,此子當年大鬧我們崑崙,你們天劍門可也是死了不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