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臺上的林君河不斷的躲閃著安格魯的攻擊,卻沒有半點要反擊的意思,臺下頓時響起了一陣叫罵之聲。
“該死,你是屬猴子的麼,躲什麼躲,正面上他啊!”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別像個娘們一樣在那給老子躲來躲去的,雜碎!”
“撕碎他,快,安格魯,撕碎這個白痴!!”
在安格魯身上壓了重金的人,看到安格魯這麼久了都還沒能拿下林君河,不由得都有些急得紅了眼。
各種汙言穢語有如雨點一般的落下,讓林君河聽了都不由得微微皺眉。
甚至,還有把自己全部身家都壓在了安格魯身上的人,此時激動之下,竟然把礦泉水瓶都給扔到了臺上來。
伸出一隻手按在了安格魯的額頭上,林君河輕而易舉的止住了安格魯的一切動靜,讓他有如熄了火的跑車一般,停止了引擎的嗡鳴。
冷眼掃了臺下眾人一眼,林君河淡淡開口。
“剛才誰罵我?”
一陣沉默。
原本還熱鬧非凡的看臺上,霎時就變得一片鴉雀無聲。
因為他們被臺上這突然的轉變給驚呆了。
剛才林君河雖然沒有在安格魯手下吃一點虧,但怎麼看他都被迫防禦的那一邊,沒有一點的餘力能夠反擊。
而現在,林君河竟然單手就控制住了安格魯,讓他動彈不得?
這一切,都顯得太過詭異了。
但,沉默,並沒有持續太久。
很快,一道戲謔的笑聲,就從下方響起。
“該死的,就罵你怎麼了,難道你個小雜種還敢下來打我不成?”
“老子現在就坐在這,你倒是來打我啊!”
開口的,是一個穿著藍色休閒西裝,手上戴著價格不菲的腕錶的年輕人。
他是剛才第一個破口大罵的人,也是罵得最歡的人,也是此時第一個對林君河不屑一顧開口的人。
這年輕人一開口,馬上就有人認出了他來。
“這不是青州首富家的大公子,李子晨麼,他怎麼好好的貴賓室不呆,跑普通觀眾席來了?”
“估計是找刺激來的吧,畢竟這裡雖然沒貴賓室舒服,但他坐的前排的位置可是最能感受臺上刺激的地方。”
“呵呵,被李子晨罵了,我看這貨也只能被白罵了。”
“可不是麼,他就一打黑拳的下等人,連我們都比不上,難道還敢下來把李大少給打一頓不成?”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而後都戲謔的覺得林君河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