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下次見到他,得好好的跟他道謝,然後道歉。”
柳清嵐是個不喜歡多糾結的人,錯了就是錯了,她不會給自己的見識淺薄找藉口,反而很感激林君河的大肚。
如果不是他這幾張符籙,恐怕沈家還有自己今天就完了。
而自己那天對林君河不信任的眼神,她相信對方肯定是看出來了。
“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對不瞭解的東西妄自非議了……”
再度苦笑了一下,柳清嵐看向了鄭天山:“鄭會長,十分抱歉,雖然很感謝您救了我外公,但……有關那位的訊息,算是隱私吧,我不能隨意跟人透露。”
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柳清嵐決定還是不要透露的太多是好,免得為林君河惹上麻煩。
鄭天山一聽,也不生氣,只是笑笑道:“既然如此,還請下次見到那位的時候給他帶一句話,就說我鄭天山想要拜見他。”
“拜見?”
柳清嵐一聽,不由整個人為之一愣。
這個詞語不是大多數用於輩分較低的人見長輩,或者是地位較低的人見地位高的人的麼。
此時鄭天山用這個詞,還當真是讓她懵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點了點頭,準備馬上就去見一趟林君河。
一為了感謝,二則是為了鄭天山,看他這態度,說不定他找人家有什麼急事呢。
……
柳清嵐與鄭天山剛離開沈家大宅,一根巨大的柱子背後,一張陰冷的面龐從其後緩緩出現,重重的一聲冷哼。
“兩個該死的東西,竟然讓我如此之久的謀劃毀於一旦,該死,該死啊!”
說話的,正是瀋海。
而就在他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讓他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是,先生,有何指教。”
“好的,我明白了……”
簡單的幾句對話之後,瀋海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
他最大的仰仗,就是電話後邊的那位,而現在,電話後邊的那位竟然說柳清嵐身後可能也有高人指點。
這讓他怎麼能不驚訝。
畢竟繼承權的決定可全由老爺子說了算,要是柳清嵐博得他老人家高興,大手一揮,直接把沈家家主位置留給這個外人那可如何是好?
“好好好,就讓我看看你背後到底是什麼人在指點你,該死的東西,可不要被我抓出來,不然我一定讓你還有你身後之人後悔!”
瀋海馬上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沈家大宅,而在他離開之後,沈文陰沉著臉從二樓的窗後出現。
他雖然沒聽清瀋海剛才說了什麼,但那大發雷霆的模樣他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哼!不管你想搞什麼鬼,有鄭會長在此,我都無懼你,只是……”
“柳家那丫頭,倒也是個麻煩的變數。”
微微眯縫著雙眼,沈文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激,反而滿是陰冷之色,很快也離開了沈家。
諾大一個沈家,只剩下了三子沈濤還有四妹,也就是柳清嵐的母親沈月陪在沈汝龍旁邊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