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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事情,什麼有趣的事情,快說快說。”玉鼎真人拔下筆,他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筆已經蠢蠢欲動了。
他最近一直賴在天師府不走,最大的原因就是要聽陳堪講故事,雖然玉鼎真人創作了三千年,寫了無數的故事,但一個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加上他在寫作方面也沒啥特別的天賦,並未有什麼真正好的作品,而且基本都是在重複。
相反以陳堪的閱歷,見過的、體驗過的事情要比他豐富許多,都能成為很好的素材。
另外陳堪來自現代世界,在現實世界,寫作本身就是一份職業,不管是在西方還是在東方,對於如何寫出好作品,有很多的人在專門研究,陳堪也曾經翻看過一些專門的書籍,反正過目不忘,多學點東西總是有好處,而這些知識對玉鼎真人來說,誘惑相當大。
所以玉鼎真人就決定賴著不走了,反正他的臉皮本來就夠厚,至少在將陳堪這些底子掏幹淨之前,他是不會輕易離開天師府的。
至於陳堪,根本就不在乎多一個人,天師府雖然大,其實就陳堪一個人住而已,僕人什麼的,完全沒必要,一個法術的事情,至於徒弟,這百年來要拜陳堪為師的人猶如那過江之卿,但是陳堪一個都沒收。
有的時候比較清閑,看到有天賦好的苗子,會稍微指點一番,但是絕不收徒,連記名的也沒有,因此,整個天師府冷冷清清,多個玉鼎真人,只要他不嫌無聊,那也無所謂。
更何況玉鼎真人還是一個法術方面的理論大師,他這方面的成績可比寫作要好多了,陳堪可以隨時向他請教,這可以省去陳堪不少功夫。
只不過比起法術,玉鼎真人更喜歡寫作,也是令人很無奈,那一本盤古的殘缺法術,他就是研究了一下,然後就放在一邊,其他時間都在寫作。
這就像愛因斯坦更喜歡人們談論他的小提琴技藝,馬克思更喜歡人們說他寫的詩詞……至於愛因斯坦的小提琴技藝和馬克思的詩詞如何,呵呵此處可以有一個捂臉苦笑的表情)。
“這個事情,你可能不是很希望聽到。”陳堪笑道。
“不會是我那徒弟又搞出什麼事情了吧。”玉鼎真人聽到這句話,眉頭微微一顫問道。
玉鼎真人本身就有點膽小怕事,可是兩個徒弟都是很會搞事情的家夥,用他自己的話說——整天擔驚受怕,吃不著睡不好,呸,吃不好睡不著。”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犯了天條而已。”
“不是什麼大事啊,那就好,犯了天條而已啦,又不是捅破天,那就好,那就好。”玉鼎真人很淡定的說道,陳堪以為是因為之前兩人攻打天庭,所以玉鼎真人的承受能力變強了,所以犯天條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啥,犯天條了?”玉鼎真人猛地站起來問道。
“小點聲,這件事,還沒被捅破,沒幾個人知道。”陳堪低聲說道。
“哦哦。”玉鼎真人用扇子捂著嘴巴,四下看了看,然後坐了下來,小聲地問道:“嚴重嗎?”
“也不是很嚴重。”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是很嚴重,我就放心了。”玉鼎真人用扇子拍拍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