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是,道士就道士吧,和尚我是沒有名字啦,也沒有法號,散人一個,你愛叫我什麼,就叫我什麼吧,無所謂,名字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隨你樂意吧。”白袍僧沒有在陳堪是道士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自我介紹道。
“你這和沒介紹有什麼不同嗎?”陳堪鄙視道。
“這就是個事實啊。”說著白袍僧伸手到陳堪的腰間,要去搶奪陳堪的酒壺:“我們來喝酒吧!”
“嘿嘿,和尚,你棍法確實是厲害,但是空手,你就別想得手了。”陳堪哈哈一笑,身體微微一側,不偏不倚,正好躲過了那麼一點點,白袍僧的手從酒壺上面劃過,雖然碰到了酒壺,但是拿不到。
“給我!”白袍僧反手一撈,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抓住酒壺的時候,陳堪身體微微一頓,酒壺突然向上一拋,再次完美地避開了白袍僧的手。
試了幾下都拿不到,白袍僧也是被搞出火氣出來了,覺得自己被戲弄,於是雙手齊下,兩隻手揮舞出一片殘影,招招式式都瞄準酒壺。
“嘿嘿!”陳堪嘴裡怪笑著,也不動手,雙腳都不動,只是靠著腰部的力量,控制著腰間的酒壺,這個小小的酒壺如同是刀尖上的舞者,每一次都是險之又險地避開白袍僧的襲擊。
“咻!”白袍僧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是拿不到酒壺的,於是也管不了許多了,右手一招青龍探爪攻向陳堪,準備靠分散陳堪的注意力來尋找搶奪酒壺的機會。
“急了吧。”陳堪卻好像早有準備,避開了他的手,嘴裡說道。
啪!啪!啪!
這白袍僧也是認真了,每一招都打出了破空的聲響,空氣啪啪作響,捲起一陣陣的風浪湧向陳堪,在這種情況下,陳堪也不得不出手反擊,單純靠著腰部的動作已經無法保證酒壺的安全了。
陳堪一手拿著酒壺往嘴巴裡灌酒,另外一手配合著身法格擋著白袍僧的招數,有種說不清的飄逸,但是這讓白袍僧更加不爽了,這算是故意的嘛!
蛇拳、鶴拳、螳螂拳、虎拳、猴拳……
白袍僧不再保留,拳法花樣百出,各種不同流派的拳法齊齊朝著陳堪身上招呼,可是不管他用什麼拳法,陳堪卻總能夠在舉手投足之間破之。
在陳堪的眼中,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拳法變化,陳堪破的不是已經拳法,而是人,不管是什麼拳法,總歸是人使出來的,只要堪破“人”,任何拳法的任何變化都逃不過陳堪的眼睛。
一刻鐘之後,情況依舊如此,白袍僧也終於是停下來了。
“呼呼……你這個臭道士,要不要那麼不講道理啊,你這簡直是不要人活了。”白袍僧喘著粗氣看著陳堪說道,當然喘氣動作是他故意裝出來的,怎麼說也是仙軀,不至於那麼差勁。
不過他的這句話倒是真的,這一番教授,他深切的理解了陳堪的厲害,在拳法之上,陳堪絕對是宗師級的人物。
“嘿嘿,這叫做找回場子。”陳堪哈哈一笑,然後將手中的酒壺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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