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自己處理就行,反正我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我自己慢慢整理就好,師姐趕緊進來坐坐!”陳堪連忙說道。
“那麼髒你要我坐哪裡啊?”翁秀頻看著陳堪笑道。
“額,這個,那要不我請師姐到下面……”陳堪想起現在吃午飯好像太早了,吃早飯又太晚了,有些尷尬。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我還要趕回去呢,嘟嘟今天在家,要是不早點我要錯過班車了,哪天有空我們在聊。”
這位師姐翁秀頻年紀要比陳堪大上十二歲,做為一個女博士,她很拼,在學術上頗有建樹,一直專心於學術,不過那個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據陳堪的導師說,本來師姐是沒有打算結婚的,想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學術,但是後來經陳堪師娘也就是師姐導師的介紹和她現在的丈夫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結婚了。
結婚之前本意是不要孩子的,這個也是結婚前說好的,她丈夫也是同意了,不過最後也不知道是因為世俗的眼光還是什麼原因,一個叫做“嘟嘟”的孩子就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從此這位學姐即使是有心專研學術,也很難全心全意,現在她一半的心在孩子身上,四分之一的心在學術和教學,剩下的在家庭。
“師姐趕緊回去吧,改天有空,我們再聊。”陳堪點點頭說道。
“恩,那行,有什麼需要再和我說,有空到金陵要來我家坐坐啊,你趙師兄之前才說很久沒有看見你了呢!”趙師兄趙剛就是翁秀頻的老公。
“那我先走了!”翁秀頻拍了拍陳堪的肩膀,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有些匆忙。
“好的,到時候一定去打擾!”陳堪笑著說道,翁秀頻沒有回頭,背對著陳堪擺擺手匆匆離開了。
陳堪見狀笑了笑,這個師姐都當人婦為人母了,還是這樣子,這個性子一點也沒有變。
她並不住在中海,而是住在金陵,因為她丈夫是金陵人,現在是金陵大學歷史系副教授,所以家在金陵,翁秀頻每天要來中師大上課,都要坐大巴來回,也是很辛苦。
在沒有孩子的時候,她在中海也租了房子,這樣就不用來回兩地跑,但是有了孩子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每天來去匆匆,家裡倒是有車,她也有駕駛證,但是用她的話說,就是不敢開!
“看來之後要是有機會還是要在位面中學點醫術之類的,師姐的身體好像不是太好!”
雖然陳堪沒有專門學過醫,但正所謂“一個好的武者,算是半個醫生”,陳堪能看出師姐的氣血狀況不是很好。
當年陳堪剛剛見到這些師姐的時候,她還只是碩士,那個時候她可是南方大學文學院的院花級別的人物,但現在只能在她的臉上依稀看見她曾經的美麗。
不說其他,就專業來說,她做的是社會史方向的,這個方向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田野調查,沒事就要跑到鄉下農村去做調查,而且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基本上這個專業是沒有女生願意讀,因為太累了,但是學姐卻堅持了下來,一直做到現在。
這點上,陳堪很佩服她,也正是因為這樣兩人才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