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跳走”淵皓不等尹焱反應過來,拉著尹焱就往另一個漩渦裡跳。尹焱看不清前面的方向,淵皓用整個身體護著她,尹焱第一次覺得,如此的有安全感一陣昏旋後,來到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
“到了。你在想什麼”淵皓問。
尹焱臉一紅說:“沒什麼,回來了”
“嗯”不等淵皓說完,突然風起淵皓嗅到一絲異樣,一臉的凝重,對尹焱說:“離開這兒,快點離開這兒。”
“呦,我的王你還是如此的憐香惜玉,只是又換女人了。哈哈千世未見,難道不想我嗎小焦”風中夾雜著,不男不女的聲音,轉眼已經到了眼前尹焱幾乎無法分辨他的五官,身影飄忽不定一個男人,僅僅只能辨別是一個男人相,尹焱心裡想著。
“許久未見,你還是老樣子,嚇死人啊”淵皓面無表情地說。
“那是,拜你所賜,哈哈我這美麗的容顏,自然是讓你過目不忘。”
“這種事,也往我身上賴安,看來你過的不錯啊我跟你走”淵皓看著虛影說。
“呦,在女人面前,你依舊痛快,難怪能博得女人的愛憐走吧,我的小焦焦。我的英雄。”那個叫安的人譏笑地說。
淵皓看了一眼尹焱說,“你快點離開吧,這裡不能久待。”轉身跟著安離開了
尹焱總覺得他倆的對話透著古怪,於是選擇跟了上去
銀珍一臉的疲憊,最近忙的焦頭爛額,邱音跟她做在茶館裡,聊著羽皇室最近發生的幾件大事情,邱音看著窗外說:“累了,就歇歇。”
“哪裡有歇的時間,這羽皇沒點皇上樣,出爾反爾,又弄出幾個名額這簡直是要我們的命啊”銀珍煩躁的抱怨道,自從蘭家接下羽皇的驅逐魔域人的任務,那時蘭老爺子大局基本能夠控制,但不知道羽皇是迫於各方面的壓力,還是怎麼個情況,羽皇突然宣佈給出幾百個魔域人的居住名額。這事可蘭家亂了,越來越多魔域人,找上蘭家,蘭家被羽皇推到風頭浪尖上也許,這正是羽皇樂意看到的。
“是啊,這事情來的莫名其妙。最近似乎一切都不太平。那傢伙也不在,不然,可以問問他”邱音略有所思的說。因為邱音覺得羽皇的各項舉措,看似順理成章,實在是過於多於羽皇跟金雪兒的婚禮,銀珍跟羽楓的婚禮,火宗宗主祭天祈福竟然是同一天。邱音總覺得透著古怪,在好的日子至於把所有的好事都放在一起嗎而且近半個月,城中事故頻發羽皇護衛也太不堪應該是在馬不停堪蹄的在安排著什麼吧
“哈哈,怎麼想那個淵皓大叔了”銀珍逗道。
“嗯。可別說是有點他在時,心裡佟城呢原諒他了嗎還有白傑,你打算怎麼辦”邱音低聲說道。
“你是不是依戀上那個大叔了,我可要提醒你,男生善變,男人更善變,王家的男人更更善變,何況還是個皇,又是個經歷世事變遷的皇。你才是,要怎麼辦明明猜得到結局。我現在實在是不知道,想起這些就頭痛。走一步看一步吧,何況哪有時間想這些”銀珍一個頭兩個大。對於白傑銀珍是心存愧疚,對於佟城相對而言情感過於複雜銀珍繼續說:“上次跟你說,白傑的父親被殺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佟城,他沒有騙我嗎”一聲嘆息。
“我覺得他既然說出來,就沒有騙你的心思。我聽過他跟老羅的對話,他對你還是挺不錯的,不是那種負心男”邱音分析道。
“嗯誰讓你說這個啦我是說,你覺得收買他殺人的人,會是”銀珍白了邱音一眼。
“哈,你得去問他我,跟你一樣。還看不透”邱音喝口茶水說。
“就是嘛對於我們來說是不是太難了點,明明是這些老東西們的世界,還讓我們來解未解之謎老天,想玩死我們呢。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是誰把我們,帶到這個世界裡來,我非跟他拼了不可”銀珍發恨道。
“好,我喜歡。算我一個。”邱音支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