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閻幫蕭易想到了另一個主意:“既然你不願意叫她糖糖,那就換個其它方式,讓糖糖照顧你,她本來就想照顧你來著。”
誰料蕭易更反抗這個方式。
他後退了兩步,執拗的說道:“我不需要照顧。”
被照顧比叫糖糖聽起來更像是小孩子才做出來的事。
他堅決不要。
這下連蕭閻都沒有其它辦法了,他沉聲教育道:
“你想讓糖糖坦誠的接受你,又不想因此做出一些小小的改變,這兩件事本身就是矛盾的,要達到一個目的,就必須以另一件事做犧牲。”
蕭易不語。
年少輕狂的他自然是沒有把蕭閻的話記在心裡。
甚至妄想著能靠其它極端的方式讓薑糖原諒自己。
見他走神,蕭閻知他肯定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該說的他已經全部說完了,剩下的事只能看他自己了。
如果他把薑糖看得重要,自然會像他們一樣悄無聲息的改變自己,如果不是……那他也沒有辦法。
想到這,蕭閻擺擺手,讓蕭易離開了。
另一邊,百無聊賴的小薑糖往花眠那裡走去。
可是剛走到一半,她就碰到了一個熟人——
東方玄。
說實話,小薑糖有點不敢認。
只是一天沒見,東方玄本來還算英俊的臉現在腫成了豬頭一樣。
和東方瑤的豬頭臉不同,他的臉上一片紅一片紫,像是被人打了。
而且一隻胳膊上還綁著紗布,應該是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