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冰心於是放棄把自己的玉佩拿出來給邵景看,而是改變了話題:“那個u盤是從事務所的電腦裡py出來的,就那麼一個小破爛的事務所,而且還不幹好事的事務所,為什麼會有這種機密情報?”
“該說是偶然還是怎麼說呢……”邵景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揚了起來,看起來非常得意,“你給我的u盤裡有很多影片,大多數都是事務所為了威脅那些女孩而拍下的……”
“誒……”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啊!我也是為了確認有沒有有用的情報才看的……而且後面都交給下屬了。”
“我什麼都沒說啊。”簡冰心一邊說著,還攤了攤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不不不雯雯你的眼神明顯就是不相信啊!”
“沒什麼啊,你也是正常人嘛,看那種也是正常的嘛……不過這些影片應該都是恐嚇威脅之類的,也就是說其實你本質也是個人渣咯”
“不……”邵景的語氣變得低沉了下來,“我只看了一個,並且就在這個影片裡看到了線索。”
“一個?第一個?”簡冰心想了想,認真道,“那這個東西應該跟你很有緣分的,否則不會這麼巧合。”
邵景苦笑了一下:“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
玉牌原本並不屬於白家,而是屬於一個被事務所欺騙的女孩。女孩被事務所強迫威脅,身上的東西也在拍影片的時候被搶走,玉牌就是在這個時候落入事務所之手的。
後來邵景調查了一下,女孩已經失蹤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被事務所賣到了什麼地方去。
邵景在看到影片的時候,一下子就被玉牌吸引,那玉牌好像在呼喚他一樣。
但是現在玉牌到底在哪裡,邵景無從得知,只能一點一點調查。
這個事務所只是白家的一個很不起眼的小機構,邵景查了一下沒看到有什麼厲害的角色,推測估計這些人也不知道玉牌的價值,很可能就被他們隨手丟到哪裡去了。
他花了幾天的時間在事務所裡搜查——當然不可能是明目張膽的去找,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
於是邵景就只好讓手下人去盯著那個事務所裡出現在影片裡的家夥,派人去套近乎打聽,最後,也就是邵景跟簡冰心斷了聯系的前一天,才找到了玉牌。
而且還是在跟事務所半點兒關系也沒有的賭場裡找到的。
當時玉牌被影片裡的一個小渣渣拿走,他也不懂得價值,反正那女孩看起來也不像有錢的樣子,這個玉牌在他眼裡又破破爛爛的看著跟下腳料差不多,頂多也就一百多塊錢,他就隨手揣在了兜裡。後來這渣渣去賭博,輸了錢之後把這玉牌也一起賠了,賭場也覺得好像不怎麼值錢,但總比沒有強,就暫時放著準備去賣掉。
邵景拿到玉牌後,一種強烈的意識讓他前往了國家南部的一座深山。
他都沒來得及跟任何人打招呼,完全就是跟著感覺走了。等他到了山裡才回過神來,但是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