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跑,跑!”
“不要停下來,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控制節奏,對,控制節奏。”
“很好,就這樣保持下來,保持住,等到我喊停之後你們再停,明白嗎?”
阿森納俱樂部訓練場上,一線隊一眾球員在教練組的帶領下開始恢復『性』訓練。昨天剛踢過一場聯賽,兩天後還得遠到土耳其去跟貝西克塔斯打歐冠資格賽,緊湊的賽程使得阿森納教練組這兩天制定的訓練計劃幾乎都以恢復『性』訓練為主。
畢竟馬上就要長途跋涉去踢球,訓練場上就把人給練個半死還怎麼贏球?
要是因為這輸球,都不用球『迷』動手,溫格自己都能夠把他們這群人統統趕出教練組。
“卡爾,出名的滋味怎麼樣?”額頭落下的汗水還沒來得及擦拭,大吉魯不知不覺間就跑到了祁峰的身邊,出聲問到。
隨著已經社群盾杯決賽已經聯賽第一輪比賽的結束,祁峰身上表現出來的實力與潛力可以說整個英格蘭足壇都是有目共睹的。在外界看來還是一塊無主之地的祁峰得到了經紀人群體的重點關注。那些有自知之明的野雞經紀人明智的退出了爭奪的行列,現在還敢爭奪祁峰經紀人合約的那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手底下都是有那麼幾個知名球員的。
比如阿森納一線隊球員的經紀人們。
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句話雖然這些髮型標新立異的外國人們都不會說,但這句話所要表達的意思卻是全世界通用的。
本來就是隊友,在祁峰耳邊吹吹風什麼的,萬一就把這棵搖錢樹忽悠到了自己的手上呢?
“很好啊,以前還沒有那麼多的人喊過我的名字,感覺很爽。”私下的聊天,祁峰很誠實的將自己真正的感受和盤托出。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感受,人生在世,誰能逃的脫名利二字?
哪怕就是祁峰這個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都沒能逃的過。
“那你的經紀人呢,找到了沒?”
直來直去的大吉魯很麻利的問出了問題,就像是完成一個經紀人交代的任務一樣。
“找到了啊,我媽,她把原來的工作辭掉了來當我的經紀人。”
“原來如此。”得到了答案的大吉魯默默嘆口氣,看起來自己經紀人應該是沒什麼指望了。
“對了,你媽媽之前的工作是什麼,和經紀人沾邊?”
“差不多吧,我爸我媽都是個律師。”
“………………”
祁峰給出的答案令吉魯有些錯愕。
律師,在歐美世界代表的是絕對的精英。
沒有一定的水平是完全做不了的。
絕對的高收入群體。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隱形的富二代啊。”身後,拉姆塞調侃的話語傳來,惹的祁峰翻了個白眼。
卻也沒有再說話。
踢足球的,不說皮爾洛那種富豪子弟,就是家境殷實屬於中產階級以上的在世界足壇的佔比都不是很多。
大多數人踢球都是為了那一份豐厚的薪水。
如果不是對足球的熱愛,那些家境殷實的孩子很少有能夠把艱苦的訓練堅持下來的。
因此,拉姆塞才會調侃似的說這麼一句。
“對了,你是幾歲進的青訓啊?”吉魯好奇的問了一句。
一線隊根正苗紅的阿森納青訓就倆人,一個威爾希爾一個祁峰,前者多年隊友了,一切事情都門清,吉魯自然開始好奇祁峰這個新成員了。之前那麼多天就知道祁峰是阿森納u18上來的,還真不知道祁峰到底是幾歲進的青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