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冥站在遠處,看著心疼,手掌遮天蔽日向顏銘抓去,欲要將顏銘與這個無名的火焰分隔開來。
大手剛接觸到這火焰天冥的手掌就已經面板焦黑破開了,天冥強行壓下,欲要強行分開火焰和顏銘,結果皮開肉綻,手掌險些被毀,火焰之烈超出了天冥的想象,而且這些火焰如跗骨之蛆,根本分不開。
天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顏銘在空中掙紮卻無能為了。
火焰一直燒到顏銘血液近乎枯竭,肉身如焦炭一般無力的墜落下來。
天冥飛掠而去,將顏銘接了過來,手指流出璀璨的精血滴落在顏銘的身上,他的血可以神藥,乃是大補之物,由於顏銘是他的子嗣,體內流有他的血脈,他的精血與顏銘體內血脈共鳴,比神藥對顏銘更珍貴。
一滴、兩滴、三滴......百滴,天冥不計後果的將精血澆鑄在顏銘身上,自己都變得有些虛弱了。
隨著天冥的血滴落的越來越多,顏銘近乎停止跳動的心髒跳動越來越劇烈,當天冥滴落上百滴之後,劇烈跳動的心髒如決堤的洪流,璀璨如鑽的血液順著經脈流遍全身,全身的骨肉再生,更加的神聖,大道出現,裹載著顏銘飄在了半空中。
天冥看著顏銘生機再現,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一絲不茍的看著被大道包裹的顏銘,怕再出現什麼什麼意外。
包裹顏銘的大道在哪裡交織,然後強行沒入顏銘的元神之中,讓他瞬間悟透一條條大道,而顏銘身上的氣息再次暴漲,散發出大帝之威。
而天冥看著看著也心有所悟,體內大道符文化成千絲萬縷的光芒進入他的筋脈血液之中,順著血液流遍全身,沒入每一寸的骨肉之中,在他的四周混沌化為祥禽瑞獸,古樸卻流動著炫目的光華,一個個飛舞旋轉,最後沒入天冥的體內,與他交融在了一起。
天冥和顏銘的氣息同時在暴漲,不加掩飾的威壓震的附近的形成墜落,在他們周邊砸出一個個大坑,星辰殘骸遍地,草木化為齏粉,一片生機斷絕,毀天滅地的景象,但又因為天冥和顏銘身上散發出濃鬱的生命氣息,又好像混沌初開,再造世界。
附近的星辰上的生靈被驚動,以為是魔人再次來犯,迅速的去稟報給大帝,白賢大帝和另外五位大帝聞訊趕來,卻見時天冥和顏銘父子兩盤坐在廢墟之中,周邊異象橫生,有毀天之勢,再造一方世界的氣概。
白賢和幾位大帝見是天冥父子兩惹出來的,心中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驅逐眾人離去,“都回去吧,這裡並非魔人來犯,而是天冥大帝和顏銘道卿在此突破引動的,都不用擔心。”
“我們也走吧,突破之事我們插不上手,有天冥在也不需要我們為他們護法。”白賢大帝帶著藍星幾位大帝離開這裡,怕打擾了天冥他們,中斷了他們突破的契機。
此地異象持續了半個月有餘才退去,天冥和顏銘陸續醒來。
顏銘成功的突破到了大帝境,天冥也更上一層樓,大道在體內形成小的迴圈,踏入了帝王境。
顏銘醒來,內視自我,滿臉露出驚容,“我的血,怎麼回事,這還是我的血嗎?”顏銘在不確定的質問著自己,人難以改變的就是元神和血脈之氣了,可他的血氣幾乎全變了,只留下他原來少許的血脈之氣,現在跟天冥的氣息十分的相似,不細細去分辨簡直一模一樣。
“我怎麼直接踏入了大帝境了?”回過神來感受自己的實力讓他再次吃了一驚,自己直接跨越了大帝,很多大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悟透,說是悟透,準確的是被強行灌入的,讓他瞬間沒有接受過來。
天冥醒來,看見顏銘如此也嚇了一跳,顏銘散發出的氣息簡直就是另一個自己,而顏銘直接踏入了大帝境,讓他再次陷入不解之中。
當初他直接從道卿突破到大帝,讓他疑惑好一陣子,後來出來查閱史料,發現歷史長河中沒有記載過這類相仿的事,修士所走的路本來就是逆天而上奪天地造化,越到後期,境界越高越難以突破,突破一個大境界都是一件難事,不知道多少人被一個個境界間的鴻溝阻隔,一生難以逾越,突破兩個大境界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天冥百思不得其解,最終將原因歸咎於那法則之繭上,而如見,顏銘和他一般,從道卿直接踏入了大帝境,但顏銘沒有受到法則之繭的孕育,推翻了他之前的想法,讓他再次陷入疑惑之中。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顏銘將天冥醒來,向天冥解答他心心中的疑惑。
“這個問題沒人可以回答,我也不明白。”天冥搖頭,突然眼中劃過一道光芒,“也許他可以解開我們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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