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到了什麼,“天冥不是還有一個子嗣活著嗎!讓他去天狐域,若天冥真的在天狐域,相信感受到他子嗣的氣息定會讓他進去的。”
白賢大帝一窒,自從六芒、纖若和冰焱死在顏銘的眼前,他喪失理智,整個人瘋魔,險墜魔道,後來被喚醒,便閉關了,這些年從未出來過,白賢大帝這些年為魔人擔憂將顏銘都忘了。
“顏銘正在閉關,過段時間我會去看看的。”白賢大帝輕品盞中之茶。
沉寂了片刻,一聲巨響,將這些人的思想從神遊中拉回了現實。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眾人翹首向初始之地中央的鎮魔峰望去。
中央鎮魔峰的位置,黑霧翻騰,血色映天,同時也有神聖的仙光灑落。
中央的鎮魔峰四周,二百三十四位至尊法力化為神鏈,運轉大道將鎮魔峰給壓制住,可鎮魔峰中的力量太強了,他們一起合力,只能暫時壓制住鎮魔峰。
“諸位莫要擔心,是鎮魔峰中的魔人想出世,現在已經被至尊聯手鎮壓住了。”
一道聲音回蕩在眾人的耳邊,讓眾人放心,可眾人如何放心,鎮魔峰一次比一次劇烈,隨時可能會崩塌,現在至尊聯手,才能稍微穩住一下,所面臨的危難有多嚴重眾人心中怎會沒有數。
一處隱秘之地,一個少年,模樣與天冥有幾分相似,巋然不動的盤坐在那,身上落滿了灰塵,大道在他周邊流轉,少年的眉頭緊皺,這些年從未舒展開來過。
“顏銘,醒來吧!”白賢大帝站在少年的面前,伸手彈去少年身上的灰塵。
少年睜開眼睛,眼睛通紅,看著有些妖邪,少年開口道,“師祖,你找我有何事?”
“我來是告訴你,你的父親從紫竹林中出來了。”
“父親!”顏銘激動的站了起來,有些希冀又有些怨恨,“他回來幹什麼,母親和纖若、冰焱都被魔人殺害了,他回來還有什麼需要他保護的,還不如呆在紫竹林,一輩子也不要出來好了!”
白賢大帝明白顏銘的心,明白他這麼多年心中的煎熬,那雙通紅的眼睛是他看著自己親人死在自己面前一時瘋魔留下的不可磨滅的痕跡,是痛的驗證。
“聽聞的的父親在紫竹林的到了造化,已經是一位大帝了。”
“成大帝又如何,要守護的人都死了,他的修為再高又有何用,與我又有何幹!”顏銘氣憤道。
“作為宇宙的一員,守護的不僅是親人,還有整個宇宙的生靈,現在宇宙面臨一場危難,你父親得造化,成就大帝,聽聞他身上還有這不為人知的隱秘,現在天狐域被結下結界,化成一片雪域,帝王都不可踏足,你的父親很有可能就居住在天狐域,這一切的都是他弄出來的,那些侵犯天狐域的魔人退走也有可能是你父親所謂。”
“就他?”顏銘嗤之以鼻,“他哪來的那個實力,即使他是大帝了,也應該不是帝王的對手,設下的結界如何阻止的了帝王。”
“這我就不知了,一切只是一個猜想,若真是你父親所為,其中的秘密無人知曉,世間能進入天狐域的除了至尊以力破法之外就你可以進入了。”
“進去又如何,我又不會去,是不是他還兩說,何必告訴我?”
“我來告訴你是讓你自己選擇,去與不去是你自己的事,一切隨心好了!”白賢大帝轉身離去,不在這裡逗留,留給顏銘自己考慮。
白賢大帝走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顏銘坐不住了,手中出現幾枚帝符,這些是白賢大帝為他煉制的,也有他人列如百銘帝君贈送的。
折碎帝符,帝威散發出來,一條虛空通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顏銘飛掠而入,消失在了虛空通道之中。
天狐域的上空,顏銘立在虛空之中,看著下方被白雪覆蓋的天狐域,一場場悲涼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自己的親人死在他的面前的場面折磨著他的內心。
“天冥,你給我出來,出來……”顏銘站在天狐域的上空,利用神牛族的莽牛吼,聲傳整個天狐域。
天狐域中,嬉鬧的休倪、藍夢、九嬰……仰頭望著上空大喊大叫之人,有些驚訝,這些年何人敢在此撒野,又有何人敢對天冥不敬,九嬰緊握拳頭,有點沖上去擊殺了這個對他主人不敬的少年的沖動。
荒天塔上,沉寂千年的天冥緩慢的睜開了眼,眼中深邃無比,有無數的星辰在其中運轉,彷彿是一方宇宙包容在其中,天冥一步踏出,來到了顏銘的面前。
滿頭的銀發在陽光下反射著細碎的光芒,氣息永恆卻有這深秋的蕭瑟之意。
顏銘看到天冥吃驚,面前之人和他父親的畫像一模一樣,只是青絲生華發,曾經明亮的眼眸深邃的嚇人,與之對視有種陷入一方宇宙之中,難以自拔的迷失。
下方的休倪、藍夢……看見天冥也吃驚無比,沒想到天冥會因為這個少年而出去,更沒有想到天冥曾經的滿頭青絲已成白發,這些年被大道籠罩,矇蔽了他們的視野。
“你的頭發……”顏銘有些激動又有些怨懟。
“青絲生華發,人之常事。”天冥清淡道,“你是誰,找我有何事?”
“我是誰!”顏銘仰天悲笑,自嘲道“對啊!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來找你有何意義,又為了什麼!”
天冥看著面前的少年,微蹙眉頭,“我在你身上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你難道是我曾經故人的後代。”
“故人後代!”顏銘冷漠的看著天冥,“這些年在紫竹林,我看你是忘記了所有的事,兩自己也忘了吧!”
被顏銘這麼怒斥,天冥眼底劃過一縷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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