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帝君被逼迫出來的同時,身懷紫卡的大聖、道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進入了峽谷之中。
其他的大聖、道卿遲疑了片刻,紛紛進入了峽谷之中。
“生靈大帝,紜媽,你們怎麼走到一起了,怎麼不下來啊!”天冥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生靈大帝和他身後的紜媽。
生靈大帝陰冷的看著天冥,一掌鋪天蓋地朝天冥蓋去,卻在峽谷前看見那小男孩和黑狗被迫的停了下來。
“生靈,你不會連一個小男孩和狗都怕吧!”天冥裝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生靈大帝,直接叫他生靈,沒有絲毫敬意。
“你不怕,人家生靈大帝可怕怕了,膽子小,你再激他也沒用。”地致在一旁擠兌道。
“逞一時口舌之快,出來定取你性命。”生靈大帝陰冷道,看向身後的紜媽,“你,下去,他們不死,你就戰死在這裡。”
紜媽膽怯,生靈大帝冰冷的眼神讓她通體冰涼,她就是生靈大帝找了針對天冥的工具,現在天冥已為道卿,她已無什麼用處,這是讓她去送死啊!
生靈大帝不容紜媽有反駁的機會,一個衣袖將她扇進了峽谷之中。
峽谷中混亂的交戰,不容紜媽有所準備,已經參與了進去,還沒有出手,自己的身上已經有四五道猙獰的傷口,如一個活靶子一般被宰割。
“天冥哥哥救我。”被圍困的司徒仙呼救,她的父親不能進來,只能呼叫天冥。
天冥看向司徒仙的方向,她被三四個大聖和一個道卿圍攻,靠著一面龜甲盾牌艱難的抵抗著,這面龜甲一看就只不是凡品,被這麼圍攻,任由其他都法器攻擊,表面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鎮!”天冥一塔鎮落,將兩名大聖壓成肉泥死於非命,兩個身負重傷逃離而去。
“天冥小友,我就將仙兒交給你了。”蘭溪大帝對天冥傳音道。
“蘭溪大帝請放心,我定護您愛女周全。”蘭溪大帝贈與他紫卡也算有恩,如今守護司徒仙已做報恩。
“那就謝謝小友了,仙兒就託付與你了,告辭!”蘭溪大帝拂袖而去,消失在虛空之中,離開了這裡。
“道友,我們也走吧,留給後輩自己去爭吧!千百次難遇一回的事讓我們遇到了,不知是對後輩的磨練還是對我們的嘲諷。”一個身著黑袍,散發著烏光的男子開口道,他是從虛空中逼迫出來的帝君,對著身後的少年揮了揮手,“去吧!我也幫不了你了,一切要靠你自己了。”
一個個帝君逐漸離去,留下後輩自己爭奪機緣。
四個皇族後輩進入峽谷中,如狼入羊舍,大開殺戒,一路走過,滿地的血與骨。
“那些帝君為什麼畏懼那個小男孩和那條黑狗?”天冥問道一旁的司徒仙,他不知道這小男孩和黑狗如何出現的,那些帝君有為什麼這般忌憚,小男孩和黑狗沒有神力、法力的波動,就是普通的人與狗而已。
“這小男孩和黑狗很神秘,沒人知道他們哪來的,每次都憑空出現,有人說他是怨念凝聚的,有人說他是一個強大生靈遺留下的殘魂,也有人說他來自紫竹林,可沒有辦法證實,每個離開紫竹林的人都會被抹去記憶,不記得紫竹林裡發生的事,只知道自己所得的好處,帝君之下的修士沒有什麼影響,但帝君之上包括帝君碰到他或攻擊他,永恆不朽的元神會慢慢消散,直至身死道消,所以他對帝君之上的來說猶如毒藥,而且是無藥可醫的劇毒。”司徒仙訴說道,“與別人爭奪戰鬥的時候盡量避開他,不要攻擊到他和黑狗,最後他會剝奪兩個人的紫卡,按慣例對他攻擊次數最多的會被剝奪進入紫竹林的權利。”
“這麼妖邪。”天冥打量著一臉茫然的小男孩和黑狗,想看透他們的過去和未來,可惜在他們身上看不到一絲因果糾纏,“太過詭異了,我們還是駐守一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好了,免得惹禍上身。”
地致立於古鼎中,天冥和司徒仙佇立在荒天塔上,看著瘋狂的殺戮場景,其他人看見荒天塔散發著大帝的氣息,躲避不遠招惹他們。
場中死傷眾多,很多人負傷逃離了峽谷就此遠去,不願在爭奪,也不再抱有僥幸心理了。
場中留下的人很快分出了陣營,四位皇族後輩各居一方,天冥三人獨成一方,還有一方為為得到紫卡,實力強大,心存僥幸不願放棄團結在一起為爭奪紫卡。
六分陣營對峙,四個皇族坐居空中,不聞不動,認其歸順他們的人之間産生摩擦,引起小的紛爭,最嚴重的數沒有得到紫卡的一方,以數量和實力勝於其他幾方,三番五次的為爭奪紫卡大打出手,大的雞飛狗跳,虛空碎裂産生虛空黑洞。
場中的小男孩和黑狗悠閑迷茫的亂轉悠著,看向每個人,像尋找什麼似的。
“天冥,有些不妙啊!憑荒天塔鎮住了所有人,皇族幾人已有紫卡不願再起紛爭,可那個小男孩和黑狗為什麼總是望向我們,而且現在好像朝我們這邊走來了。”地致緊張的看向混亂中一臉茫然的小男孩和他身邊的黑狗。
小男孩的出現,讓人躲避不急,不願去招惹,現在小男孩和黑狗走來,這不知是福是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小男孩和黑狗向他們走了,避無可避,只能去接受接下發生未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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