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有帝君在你體內留下戰痕就可以橫著走了嗎!”靈妖帝君冷笑道,“今日我讓你知道生不如死。”
“定!”靈妖帝君輕喝。
一層漣漪以他為中心,迅速的向四周擴散,所過之處,萬物停止,時間都彷彿停止了流逝,天冥避無可避,天上地下皆是這種漣漪,擴散迅疾,天冥都無法逃避。
天冥被漣漪籠罩,放入置身泥濘之中,動彈不得,被約束在半空中。
“讓你見識一下帝君的法則領域。”靈妖帝君冷笑道,“我看你有多少戰痕可以抵抗的。”她一個帝君,有很大把握抵抗這些戰痕,戰痕是死的,消耗一次少一次,而她可以連續抵抗這些戰痕。
“讓你嘗嘗凡人中的一種酷刑——淩遲。”靈妖帝君手中出現半尺長的一把紫色匕首,“這把匕首名曰靈毒匕,浸泡過很多世間罕見的毒藥,被它劃出的傷口,阻止靈氣的修複,而且這上面的毒會侵蝕你的五髒六腑,對修仙者施行淩遲,它最適合不過了。”
天冥在心中將靈妖帝君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便,可一句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如同石化,什麼也做不了。
靈妖帝君指引的靈毒匕飛到天冥近前,另外兩個女子站在旁邊冷笑這看這天冥,恨不得天冥馬上就死。
匕首起落,天冥的左臂上被削去一塊肉,鮮血淋漓,那些血也變的烏黑濃稠,惡心至極,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天冥卻什麼也做不了,這兒靈氣濃鬱,本該很快就何以癒合傷口了,可不止這匕首上浸泡過什麼要,切口阻止靈氣進入,傷口無法癒合,毒順著血液侵入身體內。
“哼,當日屠我雲寒國,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在相遇,我要將我的恨加之千萬倍的會給你。”
“蛇蠍女人,有種放開我,我們單挑。”天冥咬牙切齒,那把匕首如絞肉機,圍著他的左臂不停的削,不一會兒功夫,左臂只剩下森森白骨,白骨之上還有一個個紫色的斑點,被腐蝕出一個個小坑。
“欺我境界比你低嗎?”女子冷笑道,“一個快死之人,有何資格與我比試。”
天冥身上的血肉如木屑一般,紛紛揚揚的往海中落去,那把匕首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小半邊身子已經消失,只留下凹痕密佈,紫色斑點覆蓋的白骨了。
天冥心中叫苦,他第一次經受到帝君的法則領域,沒想到這麼厲害,讓他什麼也做不了,連逃跑都沒機會。
當一半的身子被削去時,一道戰意從天冥體內激發,擊飛了匕首,戰意沒有消散,在天空中彙成了一個老者,在天冥的周邊撐開了一片自由空間。
“不知他如何得罪了道友,需要施加這種酷刑?”百銘帝君微笑著看向靈妖帝君。
靈妖帝君可不會買百銘帝君的賬,“百銘帝君!我還以為這青年背後的帝君是誰呢,原來是你,不過聽聞你只有一個徒弟,而且早已死去,不知你和他有何關系,如此庇護他?”
“老朽見此子可教,便留下戰痕保他性命,只要不是以過高的境界壓他,我也不會理會,你一個帝君,殺一個聖人境的小家夥,不覺得有些丟份嗎!”
“身份?”最小的女子冷笑道,“他當日屠我雲寒國,我雲寒國最高的不過天仙境,他這又不是拿他境界高來欺壓我們嗎?”
女子反問百銘帝君,有她母親靈妖帝君在,她有足夠的底氣去反問一名帝君,若是平日,她這樣對一名帝君說話,也許沒說完就已經化為灰飛了。
“我繼承大帝旨意,一生要為他完成兩件事,一件是為他盡孝,一件是為他報仇,你子弒大帝之母,一國為其陪葬,這有何錯。”天冥呵斥道,他並不感覺這是他的錯。
靈妖帝君和百銘帝君都一滯,大帝之名,需要所有人敬重,這憑空怎麼冒出一個大帝,還有大帝的母親!
“不知是哪位大帝!”靈妖帝君冰冷的盯著天冥。
“躍鯉大帝,他的母親隱居你們那的深海,卻被你子所殺。”天冥氣憤的指向最小的女子。
“躍鯉大帝!”百銘帝君和靈妖帝君都有些吃驚。
躍鯉大帝一生傳奇很多,最讓人想不通的是他母親只是一個平凡的神鯉魚,以大帝的手段,硬將一個普通人提升到大聖境那也不是難事,可這躍鯉大帝冒險進入虛空海,尋來紫鱗草之葉,為他母親延年益壽。
“躍鯉大帝可敬,但你依舊難逃一死。”靈妖帝君陰冷道,“你只不過是大帝的一條狗,殺你也不會因此對大帝不敬。”靈妖帝君根本沒有看得起天冥,不會認為他是大帝的繼承人,只以為是大帝隨從留下的後代子嗣而已。
靈妖帝君手中出現一柄拂塵,一步一幻滅的來到百銘帝君的身前不遠處,拂塵暴漲,滿天被白絲籠罩,將百銘帝君困在其中,百銘帝君幾次沖殺而出,卻又在次被困,幾次之後,戰意消散,隨風灰飛煙滅。
百銘帝君的戰意被滅,天冥急了,他無法逃離此地,雖然百銘帝君為他撐開一片自由空間,但四周帝君法則一旦進入,會再次被困住的。
天冥猶豫不決,拂塵千絲萬縷白絲向天冥纏來,一根根細絲如利劍,割裂虛空,空中的虛空裂紋形成一張網,向天冥逼近。
拂塵掠過天冥,絲線纏上天冥,將他下半身的骨與肉絞成血泥,繼續向上絞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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