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愣,滿眼畏懼的看著木昕,與木昕拉開了距離,這一年,只有與玄晝這個名字牽上關系的,紜媽就不會給好臉色,嚴重的時候會出手攆客,玄晝這個名字成了醉生樓禁忌。
“有什麼你就問道紜媽吧!”女子畏懼的看著木昕,轉身朝遠處走去。
“誰是紜媽?”木昕對著眾人喊到。
“公子有何事,是我這裡招待不周了嗎?”塗著濃妝的紜媽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沒有。”木昕幹脆利落,也不與紜媽客套,看門見山道,“我想向你打聽一人。”
“不只道你要打聽的是何人?”紜媽笑道。
“一個叫玄晝的人,不知紜媽可曾知道,還請告訴在下他的下落。”木昕禮敬道。
紜媽微笑的臉頓時冷了下去,對著不遠處的店小二冷聲道,“送客。”
“你怎麼這樣啊!不就是向你打聽個人嘛,端什麼架子。”木昕對紜媽不滿道。
“不要亂說。”跟隨他來的中年男子拉住了木昕,帶他離去。
“師兄,你為何要攔我,你看那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就是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木昕不屑道。
“你別小看她,她是一個天仙境修士,最重要的是醉生樓後面站著的是武侯府,不可得罪。”中年男子勸解道,“你想知道什麼,我們可以去百曉宮買訊息。”
“也是。看見那就厭惡,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我就想吐。”木昕憤憤道。
中年男子帶著木昕來到最近的一家百曉宮,為他打探天冥的訊息。
從百曉宮出來,木昕洩憤道,“那太不是東西了,堂堂天仙境竟然戰一個鑄魂境的修士,她活該敗,讓她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不過,我們還是不知道玄晝現在在哪裡,這一年沒有他的任何訊息。”木昕低聲道。
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不知道,說明他就沒事,沒事就是福,有緣,以後自會相遇。”
千裡之外,山脈深處。
“人類,你為何要踏入我的地盤,不知踏入我的地盤者死嗎!”一頭如小山般的白色獅子背脊生有一對白色羽翼的兇獸口吐人言,對天冥怒吼道。
對面,天冥衣衫破舊,身上有不少爪痕,“我只不過路經此地,奈何你執意說我侵入你的地盤,你一個地仙,胸心狹隘,枉受天地眷顧,成就地仙之位。”
“侵入我地盤者,何需多言,死!”白獅怒吼道,扇動巨大的羽翅,巨大的爪子朝天冥頭頂抓去。
面對這頭白獅,天冥不敢絲毫大意,若是人類,身處地仙境,他還可以輕松戰勝,他雖不算地仙,但與地仙只差一線之隔,一年前如此,一年後依舊如此,三仙境不同其他境界易突破。
這頭白獅,皮糙肉厚,如同銅牆鐵壁,經受天冥都次劈砍,也只是留下幾道傷口,賽得過煉體士,而且這頭白獅力大無窮,並且他的兵器就是自己身體一部分的利爪,這些是人類無法比的。
“屠仙——滅神。”天冥手持滅神劍對巨大的獅爪刺去,“天涯劍術第六式,一刺萬裡。”
劍芒實化,如同一隻箭矢,刺向那具大的獅爪,劍芒刺過獅爪,在獅爪上留下一個血洞。
“有意思,竟然刺破我的爪子,這劍看來不凡,劍術也不錯。”白獅評價道,但並不在意。
一劍並沒有阻止住白獅巨大的爪子下落,依舊迅猛的壓落下來,向天冥頭顱砸去。
生猛的罡風壓著天冥雙腿都陷入了地下,這個身子又被撕碎般的疼痛。
“鯤鵬九天遊。”危機急關頭,天冥施展從武侯府老者那得來的神通,險之又險的多了過去,但肩部被撕下了一塊肉。
“你是我這一年裡見過最厲害的,我不願與你為敵,放我走如何?”天冥遠離白獅,警惕的看著白獅。
“吼……”白獅對天吼叫,像是在嘲笑天冥,“人類,到如今才知道退縮晚了。”白獅冷聲道,說著又一爪壓向天冥,四周地面山體上被它這般壓了很多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