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輕想了想,隨即理直氣壯的說道:“傳說!”
燭雋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既然知道是傳說,那你還信!”
許若輕覺得他說的有禮,於是氣勢稍減,諾諾道:“我之前又沒有親身經歷過,不信怎麼辦?”
燭雋被堵得一時語塞,隨即解釋道:“靈體的痛覺雖然較之你們的身體會弱一些,但受到傷害也是會痛的。更何況你剛剛撞到的這把木椅不是普通的木椅,它是從神界而來,經諸神鍛造而成,本身便是一種強大的靈體,能自我防禦。”
許若輕瞪大了雙眼,緊盯著燭雋吃驚的說道:“它會自我防禦?那不是成精了?”
燭雋嘆了口氣,用頗有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誰說會防禦就是成精了?”
“它都能自我防禦了,不就是有自己的意識了嗎?有意識不就是成精了嗎?”許若輕不服氣的反駁道。
燭雋只覺頭痛欲裂,太陽穴的位置更是突突直跳,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緩緩吐出。感覺情緒稍稍緩解之後,他才繼續道:“靈器,知道嗎?”
許若輕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燭雋耐著性子繼續解釋道:“會自我防禦和攻擊的,並不一定就是成精,也許是靈器,靈器認主之後,便會保護它的擁有者。”
許若輕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隨後又疑惑地問道:“可我剛剛並沒有攻擊你啊?”
燭雋緩緩解釋道:“它又不知道,你是靈體,本身就是由靈氣而成,任何舉動都可能是帶有靈力的攻擊。”
許若輕無語,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會用靈力,正當她想繼續追問時,燭雋卻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浪費時間了。魏環最近都不在閻殿,我們要把握時間出去玩才是!”
“我們?”許若輕傻傻的指著自己反問道。
然而燭雋沒有理會,拉著她便出了閻殿。
自從出了閻殿,燭雋就跟剛剛放出門的狗一樣,撒著歡便往外跑,速度極快,許若輕使了全力也跟不上。
在快要經過一座橋之時,許若輕累極,說什麼也不想再往前走,於是,直接蹲在了原地休息。
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燭雋轉頭卻沒看見跟在身後的許若輕,於是便原路折回尋找她。隨後他只折回了一段距離,便遠遠的瞧見許若輕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嘟著嘴的樣子似乎有些生氣。
許若輕正喘著氣平復體內紛亂的感覺,卻突然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身前,看著衣角熟悉的顏色和花紋,她不必抬頭便知道眼前站著的是誰。
看著許若輕有氣無力的模樣,燭雋鄙視道:“這才走多遠的路,你怎麼就累成了這般模樣。”
許若輕白了他一眼,賭氣的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啊!走那麼遠不說,還走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