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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蘭城的成員,每加入一位成員,她們都非常享受那種公平、公正的規則。在樓蘭城強者幫扶弱者,弱者同樣也可以幫扶強者,迴圈之下,所有人都十分融洽。
雖然他們不是最強大的,但是他們自認卻是最為幸福的。因為實習院,看似古井無波,但是真實的卻是暗流湧動。沒人管你幹嘛,也沒有人管你是不是認真修煉。
樓蘭城無疑成了她們最為享受的地方。
“你有什麼資格擔任樓蘭城的副盟主,樓蘭城數千年的歷史在你這就沒了。你還好意思找妍羅大姐,你知道妍羅大姐為了樓蘭城付出多少,你不僅毀掉她的心血,還毀掉了我們。”被問路的女子一隻手抓住柏河的衣領,憤慨異常。
柏河看著女孩,沒有撥開她的手,而是鄭重地躬身道:“對不起。”
看著她們的目光,柏河明白自己間接帶給她們的傷害有多大。
“你以為對不起就有用?”女子依舊十分憤怒,“如果道歉有用,毒龍會、天罡會就不會毀滅樓蘭城。妍羅大姐也不會整日待在修煉室中,你知道她現在心中有多麼痛苦嗎?”
“對不起的話我已經說了,現在請帶我去見見妍羅大姐。我也是剛剛從外面回到實習院,需要知道的東西很多。”道歉的話已經說出,柏河就不會再為此低頭。柏河雖然有一份責任,但是更多的責任應該毒龍會、天罡會承擔。她們最應該找的是毒龍會、天罡會,而不是他一個剛剛回到實習院的人。
“你——”聲音戛然而止。
“讓她過來。”老嫗從二樓走下,一臉陰沉,似乎她從來沒有笑過。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是妍羅大姐的意思。”
既然是妍羅的意思,她們緩步讓出一條道路。但是目光中投來的憎恨,還是十分鮮明。或許,沒有一種尷尬比一雙雙憎恨的目光看著你更為尷尬。
老嫗道:“好久不見。”
“我剛剛回到實習院,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柏河跟著老嫗往二樓走去。
老嫗道:“沒事,這事怪不得你。如果你在,以你的直性子,恐怕會忍不住對上冰龍會的藍覺執事。這恐怕是妍羅大姐更加不願看到的場面。”
柏河瞧了眼身後,道:“她們都沒有加入毒龍會、天罡會?”
“她們都跟了妍羅大姐幾百年,感情深厚,不願意投入毒龍會、天罡會麾下。她們對你的恨,也是她們對樓蘭城愛的表現。你也許可以換一個方面思考。”妍羅停在一堵門前。
柏河輕輕一笑,道:“你怕我會耿耿於懷,還是怕我對她們懷恨在心?”
“你認為呢?”老嫗黯然轉身,往樓下而去。留下柏河站在二零三號修煉室外。
“進來。”柏河敲了敲門,妍羅應聲。
柏河走進能裝下三個教室的訓練室,看著妍羅站在一個十丈長方形石臺上,與一具人形傀儡不停地肉搏著。每一拳擊打在妍羅肌膚上,很快就泛青。
傀儡的硬度,遠遠超出了實習仙人範疇,可妍羅還是不要命地肉搏著。
柏河站到一旁,道:“妍羅姐,不好意思來晚了。”
“混蛋。”妍羅直接撤去方形石臺結界,隨手一抓把柏河抓入方臺上,“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連樓蘭城都解散了。”
妍羅撤去傀儡,手中拳頭不斷落在柏河身上,柏河沒有躲閃任憑妍羅不斷捶打著。舍棄身體與仙晶給執事,得到的卻是閉門羹。用心經營的樓蘭城,到頭來卻毀於一旦。妍羅積壓的怒火,積壓的情感只有打在柏河身上才算釋放出來,與傀儡戰鬥也就是麻痺自己而已。
“姐,別打了,再打就廢了。”
妍羅手中拳頭沒有停止,道:“你的實力難道還怕我的捶打?今天你不讓我揍一個時辰,休想出這結界。”
拳頭不止,柏河也沒有動彈,任憑妍羅捶打著。說實話,柏河即使是不運轉仙氣抵抗,憑借妍羅的力量也傷害不了柏河身體。再加上柏河修煉了龍炎金身,更不是妍羅每次擊打能夠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