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河定睛一看,本以為是正當的飯局,可看見之後竟然讓他聯想到了夜總會。只有夜總會喝酒才會有這麼多妹子陪吧。正看著呢,柏河就感覺背手有一手在掐著他,柏河回頭瞄了一眼,苦澀地看了眼妍羅,沖眾人道:“執事大人好,各位同學好。”
說罷,妍羅的手才從柏河背後松開。十名女長老起身喊道:“副盟主。”
柏河見竟然有位男同胞沒起身,而是爛醉地與執事在拼酒,頓時來了興致。柏河道:“各位坐下。這位同學讓一下,我來陪執事大人喝兩杯。”
柏河讓坐在執事身邊的一位長老走開,那名長老感激地看了眼柏河,不過柏河沒在意。柏河道:“執事大人,你也愛喝酒啊。來,我來陪你喝一杯。”
柏河剛剛端起酒杯,決乏便一手打翻柏河的酒杯。決乏舉著酒杯,道:“誰都別管我,我要和這小子決一雌雄。”
決乏與賈慈一杯一杯複一杯,接連幹掉兩壇好酒。醉夢酒價格不便宜,一壇為一斤,一斤便要一萬積分,可以說是很多人都喝不起的東西。樓蘭城經營這麼多年,還好有些底子,才珍藏了五壇醉夢酒,可轉眼便沒了一壇。
“大姐,執事大人這麼喝賈慈受得了嗎?賈慈的內息已經混亂,意識也開始模糊。”一名女長老悄聲在妍羅耳邊私語。
“無妨,難道你想過於陪執事大人喝酒。”妍羅聽滿意現在的場面的,至少讓她們這些女人安逸會。決乏好色,妍羅也知道,但是為了達到把柏河捧起來的目的,只能如此。
柏河被碰倒酒杯也不在意,不過妍羅卻捏了把汗。半響,賈慈醉倒,決乏站起身狂笑幾聲,不過也醉的差不多了。決乏坐下,一手直接摸向柏河的後臀。
柏河一把甩開決乏的手,笑道:“執事大人,我不好這口,你去找別人吧。”
決乏意識正模糊著,見身旁突然出現一個男人頓時驚起,喊道:“你是何人?”
柏河躬身道:“執事大人,我就是新任的副盟主柏河。請多多指教。”
“你就是柏河?這小子沒酒量,來,你們都陪我喝。”決乏愛酒,愛色,酒後亂性,完全沒顧忌自己執事的形象。
柏河淡淡一笑,拿起酒杯一杯下肚,頓時覺得喉嚨,肚中一股火熱地氣息在流淌,燒地自己有些迷糊。柏河道:“你們都坐下吧,都陪執事大人喝點?”
除了送賈慈離開的兩女之外,其餘人走坐下,舉起酒杯抿一小口。她們不勝酒力,迫於決乏身份也只能陪著喝一杯。決乏見眾人坐下,舉起酒杯又一杯下肚。
“小子該你了。”決乏半醉半醒的狀態看著柏河舉起酒杯喝下一杯,心中有些歡喜,“小子,你不錯,一杯下肚面不改色。不想剛才那小子,要和我喝,才喝十幾杯酒倒下。”
一杯一杯複一杯,柏河喝下一壇,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而決乏已經臉色緋紅,一臉醉意,宛如醉入夢中悠哉悠哉。半個時辰,柏河都舉杯一直喝,決乏接連誇贊柏河好酒量。
半個時辰後,決乏倒下,柏河依舊面不改色。
決乏臨睡前,狂笑幾聲,一把拍在身旁一位長老後臀,驚得她直接跳起聲。決乏喊道:“小子,你不錯,我一定向盟主提你,你就等著進入仙人院後飛黃騰達吧。”
說完,決乏倒在酒桌上。柏河則舉起酒杯再喝下一杯,而後自顧自地酌酒。妍羅一把搶過僅剩一般的酒壇,道:“你小子以為這是水啊?五壇酒被你喝下兩壇,你還想喝。”
柏河輕笑兩聲,道:“妍羅姐,別這麼小氣。這東西喝起來不錯,作用還可以,一杯就可抵半個月苦修。”
柏河心中甚是開心,兩壇酒被吞噬之力轉化為仙氣被柏河吸收,簡直就可以比得上一年苦修。當然,這也是他千杯不醉的主要原因。酒後,眾人一一見過柏河,柏河也記住這些人的面孔。
“這一次你表現不錯,總算沒白費我的苦心。只要讓執事大人記住你,你進入仙人院後一定能在仙人院中的樓蘭城爭取到培養名額。”妍羅面帶笑意地看著柏河。
柏河無奈一笑,道:“你做這麼多就為了這事?”
妍羅道:“我當初拉你入盟時就答應過你,我可不是空口說白話之人。”
“那多謝了。”柏河拱手謝過妍羅的好意,“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色胚,這種人能在樓蘭城中做執事。我猜仙人院中的樓蘭城肯定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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