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萬不可斷言。雖然冰雪之原也有悍匪,但此人的穿著可不是冰雪之言的樣式,所穿內甲更是不俗,悍匪哪有這般實力?此人可能是其他地方來的冒險家,肯定是遇到了冰雪之原中的靈獸。”一道粗狂的聲音傳入柏河耳中,緊接著一隻粗大的手抓住了柏河的身體。
那位小姐往柏河冰冷地的手腕處探了一下,道:“南叔,先把他帶回商隊吧。此人氣息雖稀薄,但也不是將死之人,我們既然遇到此人,也算此人命不該絕。”
“全聽小姐吩咐。”聽完這話,柏河的淡薄的意識再次昏死過去。
入夜,萬籟俱寂、天空中傳來噼裡啪啦木柴爆裂的聲音,如下冰雹一般。
柏河睜開懵懂雙眼,捂住額頭想止住那股刺痛。半響,柏河才抬起頭,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木箱中。待柏河神志清醒許多後,他才看清,原來他待在一個如同小轎子般的地方。
柏河推開黑色的簾布,向外看去。只見眼前一隻帶有犄角的兩匹馬拉扯著木箱,柏河這才明白原來這是一輛馬車。黑夜中,柏河在依稀的火光下看到了有上百輛這樣的馬車。每輛馬車旁都站著一名手持大刀兇煞的壯漢。
“你醒了?”一個粗狂的聲音在柏河背後響起。
柏河鑽出馬車,看清馬車旁站著的粗大漢子。粗狂漢子長著濃密的絡腮胡,像極了強盜一般。同時那目光透出的警惕之色,使得柏河感覺到有些不適。
柏河感激的沖對方輕輕一笑,拱手笑道:“多謝朋友救命之恩,我在冰河中本來還以為我死定了呢?沒想到竟然能被人救下。”
壯漢淡淡地打量著柏河,指著遠處通天的熾熱篝火淡然道:“不是我救的你,你想感謝就去感謝我們統領,我們都叫他南叔,他就在篝火旁。”
壯漢的冷淡柏河沒多在意,只是拱手後便走向篝火旁壯漢指著的南叔。
南叔也是為壯實的漢子,但是臉頰比起方才的漢子而言清秀許多,且帶著一絲和藹之色。同時這位南叔也沒方才壯漢的冷淡,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位離別多年的長輩一般。
篝火前站了三人,一名是壯漢口中所說的南叔,還有一人便是豎著很多小辮的年輕女子,估摸著也就二十芳齡,眉角見沒有一絲稚嫩,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絲清純感覺。
女子長得十分清秀,厚實的衣物下露出的白淨小手,如同冰雪下的潔淨的冰層一般。至於身材的好壞,隔著厚實的衣物,柏河看不出來。但是從背後翹起的豐臀便可以看出,此女必定是傾國傾城之輩。
還有一人則是打醬油的大漢,屬於守馬車的那種型別。所以,無需贅言。
柏河整整淩亂的衣著,走上前拱手道:“多謝幾位的救命之恩,若是沒有幾位,我恐怕已經凍死在冰河之中了。”
南叔也回了個簡單的拱手裡,道:“小兄弟說哪裡話,你能活過來完全靠你自己,我們倒是沒幫上多少忙。”
“話雖如此,柏河還是十分感謝諸位。”柏河瞧了眼沒說話,靜靜看著的美麗女子,又看了看和藹的南叔,“再次感謝幾位,請問我睡了多久了?”
南叔與女子面面相覷,道:“已經過去整整半個月。”
柏河低聲喃喃自語道:“半個月,沒想到我這一睡竟然過了半個月,算上在冰河中的時間,被冰原狼追殺的時間,想必已經過去了大半個魚。也不知道司空他們怎麼樣了?”
“對了,小兄弟。這是我們救你的時候你佩戴的戒指,我看你昏睡過去所以借來研究一下,還請不要見怪。”南叔遞過柏河的黑色藏戒。
柏河趕緊接過藏戒,也沒多說,只是把藏戒帶入手指中。對方既然把東西送給了自己,肯定就是沒研究明白,不然看到其中的寶貝後誰還會還?
南叔問道:“柏河小兄弟為何在冰河之中?”
柏河苦澀一笑,只是簡單地敘述道:“一言難盡,被一個畜生追了三天三夜,最後被逼無奈跳下冰河中。”
這時一隻沒出聲的美麗女子問道:“柏河公子可是冰原之原的人?為何來到這冰原之原?”
柏河知道這女子恐怕是在猜忌自己了,便直直接了當說道:“不是。我才來冰雪之原沒多久,不過碰到的倒黴事倒是挺多的。不過我想不用多久我還會回來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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