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在這時也增添了幾分攻勢,實習仙術不斷打出,就好像壓根就不是在消耗仙氣一般。柏河的操控術也使出,意圖禁錮住雪地龍的行動。
五招實習仙術轟擊在雪地龍的頭部,轟然炸開,嫌棄一陣寒浪。柏河輕笑道:“受了五招實習仙術還不死,看來你比萬獸山那些怪獸都強,真是沒想到才一開始就碰到這麼厲害的靈獸。這趟旅程倒是也來越讓我感到興奮了。”
柏河不斷使出實習仙術轟擊著雪地龍,司空也是如此。可下一瞬間柏河看到一團龐大的身軀直接從攻擊浪潮中飛出,驀然沖柏河撞來。
“這家夥竟然意圖用鱗甲做掩護,想靠近我。”柏河邊攻擊便後撤,可是攻擊落在雪地龍的背部就像落在堅硬無比地巨大金屬上。看清雪地龍的模樣後,柏河罵道:“竟然能夠把頭縮排肚子裡,像個烏龜一樣。”
雪地龍彷彿一團鐵球沖柏河砸來,而柏河的攻擊絲毫不奏效。
“柏河,你趕緊逃,我吸引他的注意,然後你再伺機使出你的最強一擊。”司空三道實習仙術直接打在縮排去的頭部邊緣處。
柏河點點頭,從藏戒中拿出暗隱之刃,而後轉身邁開速度沖冰房相反的方向跑去。柏河的速度如風,雪地龍的速度更是如此,司空緊隨其後不斷轟擊著雪地龍。
“這家夥竟然緊盯著我不放,看來它把我視作了重要威脅,一定要幹掉我才甘心停下來。可是這只雪地龍的鱗甲太厚,我該怎麼辦?”柏河圍繞著周邊數百丈地方繞著圈子,沒敢遠離冰房太遠。
冰房中。
南宮輕語安靜地坐在火堆旁,精神力警惕地掃射著周邊。她感受著一公裡外發生的激烈戰鬥,同時她的心也在顫動。她感受到的力量,彷彿火山爆發一般,他們所有人一靠近便會死。
一旁的女子嚴肅地說道:“輕語,你感覺到了嗎?那隻靈獸的實力竟然連柏河同學都無法抵抗。柏河同學在奔跑。司空同學在後面追。看來那隻靈獸把柏河同學當作了死仇。”
“要怪就怪藍天,若不是他把仙晶拿出來也不會招惹那麼強的靈獸。白天我們連快跑都不敢,晚上倒好,直接惹出來這麼強大的一隻靈獸。若是連柏河同學都無法戰勝,我們豈不是才剛剛開始試煉就得性命不保。”一名青年埋怨地看向冰房外一直在守候的藍天。
南宮輕語說道:“末葉,別說了。藍天當時也只是想讓我們看看仙晶是什麼模樣。還不是因為我們看靈石好看,才鬧下這場事件的,要怪也不能怪藍天,我們都有責任。”
末葉看了眼南宮輕語,道:“你當然那麼說了,藍天是你的同班同學。若是柏河同學也戰敗了,看你還能不能這麼說。”
末葉說罷,轉過臉去,靜靜地沒有再出聲。
“末葉說的對,本來就是藍天的錯,如果不是柏河同學阻止及時,說不定還會吸引多少靈獸呢。”
“對,就是藍天的錯。”一時間附和聲四起,冰房外的藍天把這一切都聽在耳中。
南宮輕語嗔怒道:“你們不覺得這麼說過分了嗎?都是同學,用得著這麼埋怨對方吧。難道你們就沒有錯嗎?”
一名中年人站起身來,反駁道:“我們有什麼錯,難道是我們求著藍天把仙晶拿出來的?藍天會拿出仙晶來還不是因為你們這群女孩子。”
一時間冰房中爭吵聲四起,藍天在冰房外突然落下幾滴晶瑩的淚。突然,藍天看到遠處突然發出一聲巨大兒火光聲,火光聲直接席捲了數公裡範圍,照的黑夜如同白晝。
藍天來到冰房門外,喊道:“別吵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但是現在柏河他們戰鬥的激烈,我們就不要再內哄了。等柏河回來後,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都行。”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藍天,隨即大部分人都露出輕蔑的笑容。
“如果柏河同學回不來怎麼辦?難道你能救我們的命嗎?還是說你去替我們送死?”數名學員輕蔑地看著藍天。
……
與此同時,司空、柏河,雪地龍都停下了腳步。火光之後,柏河看到了司空的手,竟然被炸出一塊大血口。不遠處,火光把雪地龍吞噬。
由於雪地龍常年生活在冰雪之原,對於炙熱非常懼怕,突如其來的烈火使得雪地龍直接疼痛地翻滾起來。
柏河趕緊來到司空身邊,看著那不堪入目的右手,道:“司空,你怎麼,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司空忍痛笑道:“在兌換大廳時,我看到了一些禁忌之物,便買來防身。這顆天火珠便是三顆其中的一顆,天火珠釋放時需要從背部激發,所以難免對自己造成一些傷害,本來想生死關頭使用,可是它追著你不放。一時性子大,就使出了一顆。不過這天火珠顯然不是入階之物,雖然剋制雪地龍,可是堅持不了多久雪地龍就會用冰雪覆蓋烈焰。”